苗氏怕姚氏分歧意代明喜和姚可清的婚事,在信中就只说让姚氏正月返来一趟,筹议一下代明喜的婚事,没说是想将姚可清许给代明喜。此时见姚氏还想着姚可柔,便有些不安闲的开口道:“许是我在信里没说明白,你哥哥和你嫂子的意义是将清姐儿许给喜哥儿,至于柔姐儿他们是另有筹算了的!”
姚氏想着本身院里的那几个狐媚子,都是婆婆给的,内心也有些附和苗氏的话,“公公倒是看在伟哥儿的面子上对我非常和蔼,只是婆婆……娘也是晓得的,我跟她斗了这么些年,有这么好的机遇,她那里能不踩上一脚的!我那院子里都快住满了她的人了!”
苗氏当初是一心为了女儿好,才给了她那秘药的,还叮嘱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只是不想女儿却用的如此频繁,不由劝道:“那药还是罕用为妙,虽说是家传的秘方,当也不免会被医术高超的大夫发觉,现在伟哥儿和喜哥儿已经大了,再生出个甚么来,也影响不到你的职位,今后就不要再用了!”
姚氏一愣,她还觉得仍旧是姚可温和代明喜的事儿,现在苗氏竟是想换了人,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母亲瞧瞧,喜哥儿近几年但是长进了很多呢!”姚氏对苗氏当初的狠话还是有些介怀,在家里狠狠地调教了代明喜一番,特地带到老夫人跟前来雪耻的。
苗氏虽感觉即便是长进了很多,但代明喜也不过是平常罢了,却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我瞧着喜哥儿现在大了,行事也稳妥多了,不再是一团孩子气了!这孩子今后定是个好的,把孙女交给他,我也放心!”
得了姚氏的包管,苗氏放心了,见两年未见,女儿神采比起两年前,却差了很多,看来女儿在代家过的也不快意。估摸着是因为姚家在两家联婚的事儿上给了代家没脸,女儿在代家也跟着受了罪,内心惭愧的很,便拉着姚氏的手跟她絮干脆叨的叙起了母女之情,“这些年,你竟也忍心生母亲的气,竟是这么久都不返来一趟,连信儿也舍不得捎一个返来!你不与娘家来往了,你代家岂不是要看轻你了?”
见本身说了半天,女儿仍旧不说个准话,苗氏只好退而求其次,“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只是我们两家的这门婚事就算是临时定下来了,归正喜哥儿和清姐儿都还小,我们先看看再说!今后如果感觉分歧适,便罢了,不提了!”
跟着一声“姑奶奶来了”,姚氏满面东风的进了寿安堂,几年没见女儿了,苗氏有些冲动。当初因为看不上喜哥儿,便舍不得柔姐儿,一下子把话说的过分了,获咎了女儿,也获咎了代家,看着儿子这几年过的憋闷非常,苗氏也是悔怨的很。现在女儿既然已经情愿揭过不提,两家合该重修旧好才是!
苗氏劝道:“那是小孩子一时髦起罢了,当不得真,再说清姐儿和喜哥儿现在都还小,今后让他们都在一起到处,便也能生出交谊来!”
姚氏感觉母亲说的很有事理,当初她也是想和娘家亲上加亲才要从侄女儿中间挑一个做儿媳妇的,可巧有嫂子打趣儿两个孩子,她才筹算顺水推舟的应下这门婚事,只是厥后喜哥儿本身说是看上了柔姐儿,她想着柔姐儿是嫂子的亲女,娶了柔姐儿跟娘家的干系更靠近一些,而嫂子却死活分歧意,本身脾气一上来,便拗着这件事儿不松口了。
苗氏见姚氏面色飘忽不定,内心有些忐忑,解释道:“柔姐儿被你嫂子宠的过分娇气了些,喜哥儿也是从小便被你捧在手内心长大的,如果将他俩凑在一块儿,万一闹个冲突甚么的,谁也不会让着谁的,那可就费事了!而清姐儿性子要平和些,等闲是不会与人起了争论的,她又比喜哥儿大了几个月,天然要到处谦让着喜哥儿,如许,两人也能把日子和和美美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