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我只是有个题目想问祖父,祖父如果据实以告的话我能够包管詹家不会连累到四叔!”
平国公闭上眼睛反面他对视,枯瘦的手臂半抬起有力的悄悄挥动,“别问了!别问了!”
但是当被当作罪犯反剪双手绑着压到大殿上时,内心的屈辱已经不是对灭亡的无惧能袒护的了,最难接管的不是灭亡,而是从云端跌入泥塘的落差,这类落差在群臣鄙夷怒斥的目光和言辞里表示的淋漓尽致。
历王谋反案,连带着之前余家贪污纳贿的案子一起查下去,公然又牵涉出很多朝臣来了,特别是之前靠近历王一党的人。而在历王谋反中立下功绩的人刹时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姚可清方才起床,正对着一桌子的早食一脸苦大仇深,实在是提不起甚么胃口,之前食欲一向就不好,现在又担忧着宋子清的环境,就没有胃口了。
姚可清不说话,也不敢再看安平郡主的眼睛,浓浓的惭愧涌上心头。
平国公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你四叔暮年沉迷丹药,跟一个贩茶的皇商一起炼丹,不想最后却出了岔子,茶商一家长幼都吃死了,你四叔吃的少,幸运保住了命,这件事当时我给压下去了,却不知历王从哪儿得知了这件事,以此威胁你四叔要他绊住你!明天早晨你四叔都跟我交代了,我晓得你四叔铸下大错,我也恨他不成器,但是他始终是你的长辈,此番历王已死,也无人再晓得明天的事了,如果有人查到你四叔头上,你可要帮着讳饰畴昔!”
那天早晨历王和余四老爷带兵去了皇上的寝宫,余大老爷倒是去了坤宁宫,想要殛毙八皇子,却恰好落入宋子清的摆设,被当场斩杀。闵建霖跟在历王身后趁着历王入殿,悄无声气的将他带来的人手拿下。
平国公愣住,固然他晓得儿子说的不是全数的究竟,但是却还不是想看着儿子被问罪,很久才感慨,“说到底你还是记恨着他对姚氏做下的事吧!男人功在社稷,重情不是功德!”
“这绝对跟你四叔没有干系!”固然不晓得这些兵器的来源,但是平国公年青时也是在虎帐呆了多年的,晓得兵器军需绝非平凡人能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