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洛天宏这般说,云轩寒眼底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却在想,如许的父亲如何会生出那般优良的女儿,公然,还是许君如的功绩,都是娘亲的功绩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语,句句不落人后,句句都说的在理说的有板有眼,这两人倒是像闲来无事聊家常普通,像是在自家的后院谈天而不是在这皇宫的养心殿里议论国之大事,更没有把坐在龙椅上的惠武帝放在眼里,其他的众大臣就更不消说了。
而洛天宏也是没体例,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恭敬道:“皇上,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轩宇收回思路,冷峻的目光从云轩寒身上冷冷的扫视了一下,便把视野转移到惠武帝身上了,声音果断,却又不卑不亢道:“儿臣志愿罚俸一年,但求父皇给儿臣将功折罪的机遇,儿臣决不让父皇以及众大臣们绝望,颠末此次的经验,儿臣定当服膺,毫不重蹈复辙,还望父皇成全!”
当然,云轩寒是看到的,不过他不觉得意,洛韵惜是个甚么样的女子,相处了这么多次,他但是体味的很呢。
看着洛天宏出来发言,惠武帝眼底一喜,却还是装成一副活力的模样,字字带着很多的肝火道:“说!”
洛天宏的一席话获得了惠武帝的赞美,这般说,谁还敢说皇上不公,这般说更是为惠武帝撤除了一大费事,公然是丞相,辩才出众啊。
当然,洛天宏不会想到云轩宇这般做只是为了洛韵惜,只是为了想要找到肃除云轩寒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