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棠笑道:“没甚么,奴家只是猎奇,倘若在天宁节寿宴上有人拿出一幅绣了菩萨的画绣献上去,皇上会是甚么神采?”
秀棠望着肃王嫣然一笑,另一只手扶着酒杯,就着肃王的手把一杯酒喝了一半儿,道:“奴家已经喝了,王爷该罢休了吧?”
肃王轻叹一声道:“委曲女人且耐烦等一等,本王也一向盼着这一天呢。”
肃王笑道:“看戏就要看那最热烈的,不然有甚么意义?女人快吃菜吧,要不要本王叫人出去布菜?”
秀棠道:“不是乐阳族姬,也还会有安阳族姬,惠阳族姬......一个个把步队都排到了南熏门呢。”
肃王放下筷子,指着秀棠笑道:“没想到秀棠女人是如许的机警鬼。既然女人猎奇,本王也猎奇,本王陪女人一起看看就是了。”
秀棠这才放下心来,悄悄松了一口气,方才重新坐好,又一眼瞥见肃王的酒杯还是空的,晓得王爷是不风俗本身倒酒的,忙又站起家来为肃王把酒杯斟满,双手递到肃王面前,悄悄放在桌边儿,方才又重新坐下。
肃王仍旧拉着她的手笑道:“胡说!这是清酒,连嘉荣皇姐都能喝小半壶的。女人如许推让,就是不给本王面子了。”他身子向前凑了凑,笑意深深,“或者是女人在防备甚么,信不过本王?”
秀棠也不急着用饭,两手托着下巴,望着肃王笑道:“王爷可晓得除了旧党以外,当今圣上最忌讳些甚么?”
肃王这才松开秀棠的手,本身把余下的半杯一饮而尽,见秀棠却立在一边不敢坐下,正等着为本身斟酒,不觉有些好笑,摆摆手道:“罢了,如许下去,女人就不消用饭了。”
他望着秀棠,当真说道:“女人放心,管他是甚么宗姬、族姬,只要在本王的内心,认定的人是女人就行了。莫非如许女人还不满足吗?”
秀棠忙道:“奴家不敢。但是王爷如许拉着奴家的手,叫奴家如何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