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怀瑾回到昭华宫,令她惊奇的是,韩旻竟在她的寝宫等着她。
怀瑾没有正面答复他,只是幽幽一叹;“伴君如伴虎,这都城还真不平安,王爷能度过此劫,今后也要谨慎行事。”
许是因为夜深人静的原因,灯火的光晕在如许喧闹的氛围中显得非常含混,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泛着暖色的光晕。
厅堂里,怀瑾端起茶杯,悄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眼神里多出一丝凝重,“怀瑾受命来访,只想问一句,王爷求见陛下是不是为了晋阳长公主?”
“他们敢!”晋阳闻言低喝道,倒是底气实足;“本宫是陛下的长姐,就算陛下对本宫也要让三分。他只是一时胡涂,听信小人谗言,但也毫不敢命令对本宫用刑。”
景王只知她是了天子之命来摸索他的,内心却并不体味韩旻的设法。她在临走前表示景王,本身会到刑部看望晋阳,劝她招认。如果晋阳能保住性命,景王也会感激她。而晋阳长公主哪怕是为了恨,也会挑选持续让步的活下去。
马车分开景王府,直接驶到刑部。怀瑾有天子令牌在手,没有遭到任何质疑和禁止,一起由侍卫带路,来到关押晋阳长公主的牢房前。
刹时的失神,女子已经走上前,对他轻柔一笑,“景王殿下别来无恙啊。”
她不想听晋阳持续说下去;“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为了你本身,也为了景王,请公主保全大局,好自为之。”
怀瑾一叹;“公主的自傲是哪来的?因为先帝的免死金牌么,可活罪难逃,公主是金枝玉叶,能挨过几道大刑呢?”
抛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走出牢房。
景王沉默了,眼神里多出一丝无法,半晌后,他低声说;“可我已经不成能再见到她了。”
韩綦有些惊奇;“宸妃仿佛很有掌控……”
“现在证据确实,王爷还是以为晋阳长公主是无辜的吗?”
怀瑾意味深长的说;“实在陛下现在的表情也很冲突,要说王爷内心还想着皇位,当然不肯看到皇子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