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哭诉听的人肝肠寸断,与吼怒的冷风混在一起,格外凄厉。江言嘴角微微抽搐着,他恨眼瞪着沈月卿,厉声问:“他是无辜的,莫非我就罪有应得?莫非我就该死为你们的亲情落空一条腿,像个废人一样活在见不得光的黑暗里苟延残喘?沈月卿,为人母,你如何如此无私,心肠如此暴虐?”
“不!!!”沈月卿被刚才那一声枪响吓得心惊胆落,见李慕珩决计替本身赴死,她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江言举枪的手嘶声哭道:“他是你哥哥,你不能杀他。你要杀就杀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的你变成如许,小言,妈妈求你,别难堪你哥,他也是无辜的。”
“你老是这么自发得是,以为她受的那点苦就能抵消我这些年的痛苦。”江言余光扫了眼李慕珩的脸,没在对方脸上看出情感窜改,他另有些绝望,用玄色绸布擦拭了刚才走火的枪口,行动迟缓文雅,带着随时都会要性命的伤害,淡淡地说:“既然你感觉她错不至死,那你呢?直接害死我父亲的好哥哥,统统恩仇的泉源,你总该死吧?”
“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