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葛老板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块玉,暴露了贪婪的笑容,说道:“二爷你可够损的了。”冯二说:“正所谓,无毒不丈夫,再毒也没有那孩子的父母毒,亲生骨肉都不要,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还发甚么善心。如何样,葛老板,敢不敢让我押。”葛老板说:“二爷,请吧。”因而葛老板摇了几下骰盅,冯二将玉佩押在赌桌的大字上,葛老板一抬手,骰盅一开,一二三小。
傍晚,梁德发趁堆栈中的人都熟睡后,翻窗而出,来到了冯府的院墙外,筹办先踩踩点,因而翻墙而入,在冯府找了一圈,却没找到冯二,梁德发非常疑问,莫非冯二不在家。但他并没有拜别,而是在冯府里察看地形,以便利明日再来。拂晓之时,梁德发刚要分开,冯二便摇摇摆晃的返来了。看到冯二,梁德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随后他又强即将本身的情感压了下去。此时,冯二的下人们将他迎了出去,功德儿的管家满面堆笑道:“二爷,手气如何样。”冯二说:“他奶奶的,邪了门了,连续开了二十九把大,第三十把来了个豹子通杀,爷身上的银子,全都被赌坊刮了去。”那功德儿的管家没大没小的说道:“二爷,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喝完花酒,再去打赌,那能赢吗。”冯二一怒骂道:“嘿,兔崽子,二爷做事用的你来经验。滚。”那管家碰一鼻子灰的走了。
此时刚入夜,街上的人还是熙熙攘攘,梁德发来到冯府门前的不远处,只见冯二哼着小曲,晃闲逛悠的从府里出来,梁德发便尾随跟了上去,跟着跟着梁德发就感觉冯二的背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说是熟谙,他天然对这个常常出没凤石村的恶棍熟谙,那到底是为何有如许的感受呢?就在梁德发思考时,冯二一脑袋钻进了一家赌坊――八方赌坊。梁德发也跟进了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