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菜刀,手中攥起一团银光,冷哼道:“违背本君号令的了局,只要死!”
“但是甚么?”他将她的脸从胸前捞出,迫她对上本身的眼睛,道,“快说,本君没那么好的耐烦。”
见状,她赶紧捂住裙身,撅起嘴巴扭坐到一旁。
“那好吧。”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搓了搓手,叹道,“赤炎,闭上眼睛。”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假扮凤影来找你,你会被利诱吗?”
“唔,被你吵醒了。”她闷哼一句转头看着他的脸,抬臂上去摸了摸,道,“心跳得这么欢畅而又清脆的人,天然是非你莫属了。”
“还不敷。”赤炎扼住她的双腕,顺势一带,欺身压了上去,喘气道,“我还想要更多。”
“咕――”肚子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路,墨玉捂着肚子,不自发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面露难堪之色,咬唇道:“必然要炊事费吗?”
他伤口有些吃痛,微微皱了皱眉,捏了捏她的脸,浅笑道:“问吧,本君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透过睫毛缝模糊见他嘴巴半张,想起那日被他强亲的事,内心揣摩着定要把被他占去的便宜讨返来,也就不再矜持,伸出舌头抵开他的齿关,悄悄转动几下,打劫唇齿间的芳香,再对着他的嘴唇舔了两口,这才调休,筹办满身而退。
赤炎双手揽住她的肩膀,狐狸眼的光彩变得通俗起来,让人捉摸不定,半晌,以极淡的语气问道:“你肯定要吃合虚膳房里的饭菜?本君感觉,吃那种东西真的不如练习辟谷算了。”
她足尖轻点,跳到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死淫贼,姑奶奶明天把你打成肉饼。”说罢,弓着身子对着他的腰腹处猛一通拳打脚踢。
他伏在她的身上,捏了捏她红扑扑的面庞,试着调匀呼吸,半晌,终究将挑逗起来的*生生压了下去,这才坐起家来,嗓音干巴巴道:“行了,我这就去给你做鱼,你先歇息会,等下我叫你。”
他抱着灶铲走过来,将三四个调料瓶挨个向锅中洒了一遍,翻搅几下,又添了半勺酱出来,盖上锅盖,幽幽道:“我倒有些怜悯天帝了,碰到你如许连调料尚且辩白不清的伙夫,到底会做出甚么口味的菜来?”
他散了掌间银光,揽住她的肩膀,轻叹道:“不是让你去歇息了吗?如何又跟来了?剑伤还没好,不要到处乱跑。”
赤炎放下铲子,拉着她坐在灶膛中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冷起一张脸问道:“玉儿,你可有个小师妹?”
墨玉“腾”的红了整张脸,不天然垂下头,道:“我,我饿了。”
“本君帮你穿上的,有定见吗?”说完,他悠然躺在冰床上,翘起二郎腿,眯着眼闭目养神。
“凭我的修为,能从您这个堂堂上神眼皮子底下脚底抹油吗?快闭上眼睛。”
闻言,内里的人抖了抖身子,连滚带爬的移出膳室,谨慎翼翼关上了门。
墨玉细心回想幻景里的景象,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对准那两片薄唇,闭眼直直吻了畴昔。
她翻了翻几个调料瓶子,拿起调羹,挖了一勺撒了出来。
“照你的实际,灶膛里应当更和缓,用不消本君送你出来?”赤炎往锅里添了油,又放了几勺白糖,凉凉睨了她一眼,拿起灶铲在内里拨弄两下。
“不过,看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墨玉从他臂弯内的狭小范围转过身来,抚摩着他的下巴,对上他略带阴霾的俊脸,道,“唔,当初确是我眼拙,你的下巴倒是一点也不凸起。”
他望了她半晌,猜不出她的闷葫芦里装的甚么药,神采平平问道:“臭丫头,你该不会是想脚底抹油,开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