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知错了,您不要活力了……”软绵绵的嗓音自带着几分娇柔。
赤炎摸着下巴,目送两人远去的背影,发了回愣,那厢清楚方才以情敌的身份与他正面宣了战,也非常稳妥的承认了本身的私心,转眼间又如此严峻白锦,恨不能贴身保护,园子常逛,戏也常听,只是不甚明白君泽此举到底唱的是哪一出,莫不是两个都不想放手?那也委实太贪了些。
赤炎慵懒的倚着床头,谨慎翼翼扯来半角被子挡住双腿,俯身专注望着睡得正香的可儿儿,翠绿玉指从天然曲折的眼睫上轻巧滑过,终究落在眉心,轻戳指腹,滴落的龙血凝成圆珠状,缓缓渗入她的肌肤,过了斯须,一颗明丽的朱砂痣鲜明闪现。
她悄悄帮他拍打着衣袍,道:“堂堂合虚少主,出门怎能衣冠不整,还是说你晓得有人要,便不在乎形象了呢?”触及到那处崛起,发觉有些硬度,结巴道:“那,那是甚么?”
“君,君上。”藏不住话的江尧首当其冲道。
赤炎怔怔的望着她,仿佛等候宣判的罪犯,全然没了初入房间时那份悠然安闲。
“师父,您平时不让徒儿沾荤腥也就罢了,现在连吃香花的权力都要剥夺了吗?”
“难受。”他的话语带着鼻音,听起来很柔嫩。
“您若想安排娶婚事件,交给部属就好,部属必然为您办得妥妥贴贴。”江尧拱动手恭敬说道,见他略有惊奇,又弥补说,“固然这位女人年事尚小,但是拖得太久肚子就会闪现出来,届时再迎娶怕是不太都雅。”
赤炎悄悄揉了揉她的面庞,不由心疼一番,难怪这丫头身形肥胖,敢情都是被师父逼的,顾恤之情刚起了个头,又被狠狠压了下去,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如何能够这般怜悯敌撒娇!妒忌之心如星火般扑灭起来。
赤炎敏捷站起家,吃紧后退两步,轻咳道:“没事,你先睡会,本君出去一趟。”
赤炎顺着她的指尖看畴昔,脸烧得如同灶膛普通,时过半晌,才咬着牙道:“那是……佩剑。”
他轻抚她柔嫩的长发,对劲的笑了笑,翕动嘴唇喃喃道:“你是我的。”
赤炎的额角跳了跳,本想呵叱一通,转念又想几个部属看到她恶心呕吐便误觉得是有身害喜,对他而言也不见得是甚么好事,因而乎,较着的勾了勾唇,眯起狐狸眼道:“这个主张不错,不过还需等些光阴,你们能够替本君先行筹办着,等日期敲定再另行告诉。服饰水粉,绫罗绸缎,新房陈列要挑最好的,不消为本君省钱。”
他干干笑了两声,按住她的双肩柔声道:“此次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刻苦了,既然累了,就好好躺一躺,想吃甚么奉告我便是。”
正把稳头蜜糖如井喷般奔涌之时,被这厢一把抱住了左臂,口中哼哼唧唧,他挑了挑眉,想不到这丫头还会说梦话,遂竖了耳朵谛听一回。
她讪讪陪了个笑,干着嗓子道:“没事,歇息下就好了。”说完,回身径直走向殿内。
“多管闲事,你又是从那里来找死的?”赤炎紧紧揽住墨玉的腰肢,眯起狐狸眼,抬了抬下巴与俄然拜访的陌生男人冷冷道,“别的,本君还是想提示你一句,白锦是谁的人,你该不会不知吧?”
“是,部属服从。”四大护法齐齐拜礼道。
墨玉仍然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动了动嘴唇,没有收回任何声音。
天界最为轰轰烈烈的两个大八卦,一个是赤炎与凤影惊六合泣鬼神的存亡绝恋,一个是白锦与君泽你追我跑了几万年的情味故事。
那一刻如同亘古普通绵长,呼吸不复畅顺,心跳迟缓到静止。
应寒捅了捅站在中间的江尧,竖起大拇指道:“老江,干得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