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听便知,发送密音的人,恰是曾经的故交启渊。
他满身高低热浪翻滚,小腹起火般难受,亵裤内某处早已坚固如铁。
“你……”
瞥见她的神采,他赶紧将行动放缓,炽热的唇接踵而至,大手摩挲着属于她的寸寸皮肤,很快便将初入的痛感减轻到最小,她亦非常情动,紧紧抱住他,时不时收回带有鼻音的娇喘。
就在他放开唇片的刹时,她惩戒式的回咬了他一口,翻了翻眼睛道,“淫贼!”
她本欲说出的情话被不留余地的封住,湿滑的舌头轻叩开她的齿列,落入口中。
神思归位。
她笑着吻了吻他,眼角眉梢挂满柔情,道:“我也一样。”
“这,这就是藏在衣服里的佩剑吗?”墨玉探过脸去细心打量,没有锋利的剑刃,只要圆润的表面,没忍住屈指弹了弹,笑吟吟说,“唔,手感不错。”
“死丫头,你是有多能粉碎氛围。”
他靠在她的肩头短促的呼吸,临了不忘给她一个和顺的吻,轻声道:“我爱你。”
赤炎“扑哧”一笑,揉了揉她的发,低低的道:“真是个傻女人,你是神女,天然容颜永驻。”他附身细精密密的吻遍她整张脸,又喃喃道,“不过,既是娘子要求,为夫照做便是了。”
“你这个眼神看得我有些发毛。”她有点心虚的道。
待她从各种臆想中回神时,发觉那双狐狸眼正通俗的望过来,眸光里隐含着某些特别的意味。她朱唇微启,小声扣问道:“你刚才说了甚么?”
赤炎单手搂在她的腰间,将她稳稳的箍进怀中。
墨玉当代虽只浅显的女子,但到底实在的身份已经闪现,叱咤天界这么多年,她很少做那些个小鸟依人的事,除了方才化形的三个月内与他有些风花雪月以外,她一向都在扮演着大女人的角色。
赤炎再不等她辩白半分,附身以唇覆了上去,闭起双眼,吻她吻得忘情。
“可贵我特地学了一招半式,我感觉你该共同一下……”她想事情想的入迷,没重视到他的预备行动。
另一侧的耳坠亦悄悄落下,轻飘飘落进锦被中。
“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吗?”她三缄其口,还是极其忿忿的问了出来。
听了这话,她自但是然的将目光转向他腰间松松垮垮挂着的裤子,毫无不测的看到了崛起的部分,咬唇一言不发。
“赤炎,小凤凰,你们大婚,本座未能腾出空前去庆祝,内心歉疚,想借小宴补过,我们天极四御,也是时候该聚聚了,君泽天帝现在就在我这,你们不来吗?”
“没甚么,就如许挺好。”
……
“不如,我们换个处所?”
他的呼吸比她还要混乱。
他的语气和顺如水,每个字都仿佛清泉般滴答滴答的打在她的心上,仿佛一棵冬眠已久的种子兀安闲她心头生根抽芽,刹时长成一片茵茵绿地。
墨玉拽住他的胳膊小猫似的蹭了蹭,狠狠的点头。
昏黄光芒中,他将她的双手束在头顶,倾身跟她贴得极近,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她,手指再度抚上她的脸颊,眉毛,鼻梁,嘴唇,将她变得同他的手一样炽热。
墨玉俄然想起护法送过来的香花水,伸手筹办去袖袋里掏,手指刚碰到袖袋的位置,摸到的竟是滑溜溜的锦缎,她心头一惊,赶紧低下头来看,这才发觉穿得稳稳铛铛的红裙子早已不翼而飞,仅剩下一块大红肚兜充当着遮羞的帘。
凝目望去,她的眼瞳闪着颠簸的微光,他好整以暇地等着,想要看看从她嘴里又能说出点甚么惊六合泣鬼神的来由将这个事给袒护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