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几个极其“微末”的小仙聚在一起,此中有个玉树琼枝般的少年郎慷慨激昂的陈词道:“我听我的祖师爷讲过,这些大巫兵败时,曾经试图开启东皇钟,想与六合共存亡,如此险恶用心的魔天界也敢用,就不怕他们打赢了反吃一口吗?”
赤炎将她的腰肢紧紧箍住,嗅着怀里人好闻的发香,伤害的流萤从心头划过。
君泽面无惧色,踩着两束雷火虚空走向玉帝地点的战车,仿若步生红莲,烈风鼓得金袍猎猎作响,待到其前面时,肃起容诘责:“十五万年前的那场大难,在场的老仙约莫见过,多少义士忠魂埋骨他乡,多少八荒百姓颠沛流浪,血流成河,哀鸿遍野,那是如何的惨烈,您莫非都忘了吗?”
先前矫饰关子的景桓似遭电击般愣在原地,颤着嗓子问道。
“合虚殿外的草塘里强行打断一次,还莫名被刺了一剑,因正值新婚之夜,数量翻倍,连本带利统共一百二十八次,未还。”
墨玉全然不顾阵内的打击,也没有重视他的窜改,只将脸贴向透明的结界,目不转睛的盯着战车表里的人。
红霞般的广袖在碧霄里肆意舞动,缎面折射出来的亮光晃得人眼很难展开,彤彤的色彩尽散时,暴露雨后初晴般的湛蓝天空,星斗犹在,朝阳东升。
两人相视一笑,齐齐舞动指端,高山流水般的琴音淙淙响起,弦乐叮咚,看似随便的弹拨,便有澎湃力量从每个奏响的音符里释出,四周的喧哗喧华皆没了踪迹。
“想要看的话,得凭本领来拿。”
竞相倒地的众神诸仙纷繁迎着瑰丽的光芒爬起,猎奇的望向半空悬停的几个高大魁伟的身形,待看清楚那些人的样貌之时,眼里尽皆暴露害怕之色。
这一泼不要紧,只闻“轰”的一声,司命已经“扑通”倒地,顺势在泥土里打了个滚,满身高低又脏又黑,披发浓厚的焦味,刚欲爬起,腿脚又被不竭跌落的碎石击中,他恨恨的瞅着延寿星君,挣扎着爬起,愤怒的道:“延寿星,你这是想害死我!”
说完,赤炎扒开她附上来的手指,工致利落的低头解开她的裙带。
赤炎见她小脸通红,满面娇羞,心头猛地一热,不由分辩的朝着那抹朱红啃了上去,见她意欲躲闪,反应极快的以双手攥住她的肩膀,稳定其身形后,勾起舌尖对柔嫩的两片唇瓣猖獗的舔舐起来。
“真的能够吗?”赤炎满眼担忧,把她本身丢在阵里,他有十万个来由放心不下。
“玉儿?”赤炎和顺的环住她的身子,心急火燎的情感溢满胸口。
耀目标光芒引得四周气象瞬时而变,寒烟满盈,氤氲环绕,恍忽间如入瑶池,占有九霄的黑雾逐步腐败起来,转化为横亘千里的茫茫白云。
墨玉用力攥了攥拳头,以略带威压的目光望过来,磨着牙问:“当真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