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傲易眼中早已经充满了血丝,瞋目切齿,他痛,他恨!他本不想参与这场血腥的夺帝之战,可别人却一次又一次将他逼入绝境,一次又一次伤害到他的敬爱之人,几个月前他的老婆李柏卉蒙冤入狱,至今未还明净。
“混账!”夜明澜忍无可忍,抄起紫檀木茶几上的一个茶盏狠狠得砸向夜浩书的长随,痛斥道:“既然晓得为何不禁止?你身为少年身边的人,如何任由胡作非为?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来人!将这贱奴拉出去仗毙了!”
只见慕容傲易猛地抬眸,眼赤欲裂,嘴唇咬出一片猩红,用将近沙哑的声音低语道:“本皇子不乞降他敦睦相处,只求井水不犯河水,可他现在欺人太过,杀我知音,此仇若不报枉为人!”
夜明澜这才松了口气,这主子也并不是愚不成及之人,如果这妇人不处理掉那就真是后患无穷啊。
这统统的统统到底是谁做的?莫非真的是夜明澜吗?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他慕容傲易就算傾尽统统才气也必然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赤峰低头答道:“部属不知,要不部属明日就去找那孩子的母亲?”
“慕容傲易?”夜明澜的心底缓缓涌起冷森的寒气,据他对慕容傲易的体味,他的性子并非是这类阴辣之人,莫非是他常日小瞧了他?
提及睿王爷,大众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暴露了歌颂之色,特别一些少女,面庞竟然出现了红晕。
“爷,部属感觉此事有蹊跷,夜明澜这几年老是成心偶然的想挨近您,如何会俄然做出这等事情?会不会有人用心在此中调拨?”赤峰的心也悬在了胸口,贰内心清楚此时他主子心有多怒多痛,这木盒子里的人头不是别人,恰是他的断袖爱人秦公子。晓得此事的人甚少,但夜明澜却在此中,这几年他也老是用此事威胁慕容傲易和他结成党派,而慕容傲易却一向婉拒。
喧闹的室内,满盈着浓浓的檀香味道,却又夹在侧重重的血腥味,两种浓烈的味道异化在一起,能令人作呕。慕容傲易身穿一件紫玄色锦袍的正坐在紫檀木椅上,俊目低垂,双手紧紧的攥着,握着骨间发白,颤抖得不成遏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