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追云思虑了半刻,大步跨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蛮腰,跃身一跳,脚尖点着树干,将她到回了树杈间,两人并肩而坐,在墨璃尘瞪大着眼睛未回神之际,一个通体玄色的酒壶已递到了她的面前:“弄月无酒如何行?”
“鄙人燕追云。”男人甩了甩长发,萧洒一笑,将她扶起,却以风雷不及掩耳之速握住了那只直接进犯他眼部的粉拳,皱了皱英眉抱怨:“女人,你如何一点都反面顺,和你方才一点儿都不像。”
展开迷蒙的双眼,模糊中看到房内一抹熟谙的身影,迷惑的问道:“秋语?”
那本来还带着一丝等候的眼神刹时暗淡了下去,翻了一个白眼,扯着一抹比哭还丢脸的笑容问道:“另有酒吗?”
“甚么?王爷?”墨璃尘俏脸一红,吓得一口气没喘气过来就又听秋语道:“王爷命我给墨女人换的。”
“带我出去?”闻言,墨璃尘侧头看向燕追云,他的神采在月光的烘托下显得有几分奥秘,他的五官虽不出挑,却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
“闪电,返来。”燕追云话音刚落,那只云燕乖乖得从墨璃尘的头顶飞走,飞向宫墙的另一头。
见那男人踌躇不决的模样,墨璃尘扯着笑容,耐着性子,再次开口扣问道:“没干系,呵呵,公子,你抱不抱?”
再细细回想了那晚产生之事,总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为何坑货会在树下,看他的模样并非是个寺人,能在王府里随便走动的男人不是寺人就是主子,亦或是来插手满月酒的各皇子和官员。再细细回想酒菜上的一些官员,貌似没有他,莫非他是从宫墙外翻出去的?
渐渐得,视野开端恍惚,头痛欲裂,墨璃尘在一阵越来越近的喧闹声中完整落空知觉。
燕追云微微侧眸,看着她恍忽的神情,淡淡问道:“是想逃出去?”
男人似是思虑了一会儿,终究幽幽得吐出一个字:“抱.......”
“燕追云是吧?很好,很好。姐记着了,下辈子再找你报仇。”墨璃尘用力甩开他的手,拍了拍膝盖的灰尘,眼泪终究决堤,统统的委曲和痛苦都在这一刹时发作,一拐一拐得走回银杏树前,双手抱住树干,筹办再爬一回。
赏你妹啊!墨璃尘抹了抹眼泪,不该。
燕追云愣愣得看着欲要爬树的墨璃尘,大声问道:“美人儿,你还要弄月啊?”
“没有。”燕追云悄悄拍了拍她的头,笑道:“如果有,天下就没有痛苦之人了。不过,我倒有一种叫醉生梦死的酒。等今后,如果你需求,我会送给你。”
男人见她未起家,蹲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以惭愧的调子问道:“美人儿,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秋语愣了一瞬,笑道:“当然是王爷……”
燕追云伸手向前,半晌,那只云燕已落入他的手臂,最后勾起一抹自傲的笑容:“想逃还不轻易?不过,你得给我好处。”
“嘭。”再次翻开酒壶,抬头将酒灌入,一双清透如水的美眸仿佛蒙上了水雾,美的迷离,美的令民气醉,最后将酒壶往树下狠狠一摔,似是宣泄道:“为何我不想害人,别人却老是要来害我,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去害一个仁慈的人!更何况,他还是个不幸的人!我不能,我不能的!”含混糊得说着,最后将头直接趴在燕追云的肩膀,口齿不清问道:“有没有让我醉死的酒?总好过被毒死。”
秋语愣了愣,歪着头想了想,结结巴巴问道:“墨女人......但是.......碰到谁了吗?王爷带回你的时候,你吐了本身一身,还吐了王爷一身,但王爷却不温不恼的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