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抛过身份职位不说,你可情愿交友我这个朋友?便是那种肝胆相照的存亡订交?”
“便让慕文去吧。”
“为父要你不管甚么时候,不管在甚么环境下都无前提虔诚于大王,向着大王,你能做到吗?”
本来沈慕文还觉得南宫曦泽是一个只会赏花喝茶的小王爷,但是方才他舞剑的一招一式浑然天成又萧洒超脱一眼便知是练过的,乃至他的武功还并不在本身之下。想到此处沈慕文看南宫曦泽的眼神多了几分靠近。
南宫曦泽道:“我们何必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就问你一句。”
“是,父亲。”
“嗯,大王倒是指派了三个公子的,安国侯的孙子倒也罢了,只是那袁大人的次子另有克郡王的世子,孩儿委实难堪,传闻那两个孩子从小娇惯恐怕,孩儿怕他们小小年纪吃不了甚么苦的,倘若再出点甚么差池……”说到此处沈镇远便不再往下说了只看着沈湑。
“小王自有计算,你就不必担忧了。”南宫曦泽道。
“不晓得你如何才气劝得动我父亲呢?”沈慕文不肯定地问。
沈湑的面庞严厉和凝重道:“举目大邺,你以为军中可托者有几人?”
“嗯,那我便等你的好动静。”沈慕文道。
“天然,忠君卫国事我沈家的祖训,孩儿自当不会屈辱家声。”
沈湑搁动手中的公案和笔抬开端道:“这么晚来找为父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