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说点甚么,却不晓得如何说。
想起方才摸她头发和耳朵,她都没反应,此人不会是没有感受吧?
当灭亡真正到临的时候,有那么一刻,竟然有些放心,或许这段时候的古怪遭受,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
“感受……喘不过来气……”我躺在地上,含混道。
“你是人是鬼?是聋是哑?要带我去那里啊?”我又问道。
“走啦!”小玉甜甜地喊了句,往出口爬去。
“甚么?”我噌的一下要坐起来,弄得身上一阵痛。
水缓缓流淌在身下,淹没了肩膀,我死力地抬开端,才勉强能够呼吸,水面已经达到下巴处,并且还在渐渐升上。
我伸手在她脸前晃晃,因为我甚么都看不到,手不谨慎碰到了她鼻尖,她却无动于衷。
“别动哦,你身上可不止一处骨折,谨慎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那护士过来悄悄把我按下。
我借力站起家,那人不说话,拉着我大步往前走。
我忍痛一瘸一拐往前走,甚么都看不到,一头撞在了坚固的岩壁上,抬头坐倒在地,水流没过满身。
我拿脱手机,对方竟然还没挂断,我对着话筒说道:“耗子,起床没,你们出去的话别锁门,我没带钥匙。”
再吸一口气,我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有点急事,打个电话。”我又往边上靠靠。
俄然间感受不妙,此处空间很小,有水不断地流出去,过不了多久,水漫过鼻尖,就要眼睁睁看着本身堵塞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