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晨放工,我迫不及待的冲进了顾钧的办公室。顾钧的办公室还算洁净利落,书桌上摆着女儿在儿童拍照室拍的写真,大大的眼睛让民气里一软。
我咬咬牙,把被子略微翻开了一点。顾钧一扭头,看到我的模样仿佛吃了一惊,继而眼里闪动出久违的温存,有些动情的抚摩上我的肩,又滑到胸,向下伸去。在我的两腿之间几次的悄悄滑动,我微微颤抖着,伸手勾上他的脖子。
我伸手抚到他的身材,还是软软的。一盆冷水重新浇到底。顾钧翻身下去,不久进入了酣眠。而我也死了心。摸着本身那身情味内衣,内心荒的像长了草。
第二天一早清莲就非常八婆的问我结果如何,我摇点头。
顾钧用力把我扯到他的怀里,呼吸也粗重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吻下去,到脖子,到胸口,我分开腿,满心欢腾的筹办驱逐他。他却趴在我的胸前,低声道:“太累了。”
清莲冰雪聪明,刹时便晓得了我的心机,敛了打趣,当真的和我说:“你明天上午拿着电脑过来,我帮你找人。”
看着女儿甜甜的照片,我心一横,给姚清莲打了电话:“你认不熟谙电脑妙手?能破解暗码的?”
我没有多余的钱去请高贵的私家侦察,只能本身亲身出马。而独一能找到线索的,只要顾钧的办公室。
“不该该啊。”清莲迷惑着,“你的大传授不会有甚么题目吧?”清莲的偶然之语,却让我的心不再安稳。顾钧比来一个月频繁的出差,和对我平淡的态度,我不敢联络一起。
早晨顾钧返来的还是很晚,快11点才到家,进屋子就是洗漱清算,折腾了十几分钟躺到床上。随口和我说句:“清扬,睡了啊。”
一天带着女儿打疫苗返来,借口没带钥匙进不了屋,找顾钧拿了他的钥匙,偷偷在楼下把他的办公室钥匙配了一套。机遇只要想找,老是有的。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内心仿佛踹了只兔子似的心神不定。说不上的感受,又忐忑,又惊骇,又悲惨。
清莲一愣:“干吗?盗银行账号大干一票啊?”。我只简朴说了句:“想查查顾钧的电脑。”
没过两天,顾钧又要出差,我似偶然问他去那里,他随口答了个河北的地名,周五解缆,周日就返来。
心中非常的感受又生,仿佛疑邻盗斧。早晨特地十点多到顾钧的办公室找他,破门而入后发明他只是边抽烟边对着电脑发楞,看到我把条记本一合,却粉饰不了眼神的慌乱。我借口出来买东西趁便看看他,内心却一片荒凉。心神不宁几天后,连做梦都是那台被仓猝合上的条记本。终究还是忍不住,我决定脱手试一次。
我顺手翻了翻抽屉,也没发明任何题目。抽屉最下阁放着顾钧的条记本电脑,我开了机,却有暗码。踌躇了好久,有些伤怀。为甚么曾经的幸运无间走到了现在的偷摸窥伺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