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狠恶的颤起来,手里的方向盘几近把不准,尽力保持安静:“记得啊。你家的老宅子嘛。”
说着来到车前,赵以敬要开,我用力把他推到了副驾一边,连撒娇带疏导的说着:“既然坐我的车,就要我来开。”
我用力的摇着头,内心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他记得是我,我该打动,如果他不记得是我,仍然爱上我,我是不是更打动?我含泪笑着:“没有,我只是很高兴。”
“梦里有个女人,坐在秋千上,就那么看着我,看的我内心说不出的滋味。”赵以敬狠狠吸了一口烟,悠悠的说着,“我也不晓得那是谁,或许就是我先祖给买宅子的人?不晓得。但从那今后,我就忘不了阿谁女人。”
“我真的不晓得。”他吸了口烟,透过烟幕看着远处,“偶然感觉是,偶然又感觉不是,哑忍起来像,但果断起来又不像。”
“不是吗?”我有些猎奇,不是孤单又是为甚么呢?再胜利的人,背后也有孤傲孤单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