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悠悠的荡着,杜衡俄然感觉推着的力量大了很多,忍不住转头,赵石南不知甚么时候返来的,一身青衫,像株修竹立在杜衡的身后。
杜衡的头发绾成了髻,别着一支银色的发夹。一身如水的成悦玫瑰锦缎旗袍,修的身子曲线小巧,露着的胳膊白净如瓷,恰好与玫瑰色烘托较着。一串珍珠项链配动手链,都搭配的相映成趣。文雅风雅里又带着古典委宛的风味,赵石南看的痴了。
赵石南点头含笑:“又是做梦得的好体例?”杜衡在买卖方面工致的很,或许一样出身丝绸世家,总有些让赵石南想不到的好主张好点子。
赵石南一转头,愣了一下,不由勾唇道:“白芷?你也在这儿?”
赵石南用了杜衡的体例,买卖公然更加昌隆,人脉就是民气,把买卖做出情面味儿,便到了某种境地。赵石南一边派着冬桑再回扬州城去运一批面料过来,一边酝酿着借果王府十四格格办寿宴,再将丝绸面料买卖扩的大些。十四格格现在是都城名媛,寿宴办的是西式的“party”,寿宴上的来宾也都是上层的贵妇蜜斯,恰是丝绸锦缎耗损量最大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