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眉头轻蹙,低声问着锦葵:“你另有姐姐?”
寿宴的中午是酒菜饭菜,赵石南宴请了扬州城的官场军界的要人,以及商界同侪,更有七七八八沾亲带故的人。杜仲和佩兰也应邀而来。佩兰趁人少的时候,偷偷把杜衡拉过:“我和你哥哥寻了个偏方,抓了几服药,你得空喝着尝尝,都说这个见效的。”杜衡内心苦涩,却也升起一丝但愿。
一个丫头委曲道:“双叶姐,锦葵女人得了老太太的令去奉养,哪轮的到我们,都被轰出来了。”
赵家的席面让人开了眼界,除了传统的醉蟹、百合酥肉等淮扬菜,也有很多南北名菜,而最特别的,是在开席后即给每人上了一客法度的鹅肝,赚足了眼球。盐水鹅肝扬州人不陌生,但法度做法,彼时别说是吃,就是看也没有看到过。有些胆小的已经先行尝试,直赞味道极好,其他的人也纷繁效仿,别扭的拿着刀叉挥动。
锦葵不晓得赵石南在想甚么,被他挑逗的更加情动,不由低垂着头:“少爷。”伏在赵石南胸口,手指又开端不循分的划着,赵石南心中烦乱,一把把锦葵的外套扯下,暴露了乌黑的胳膊和低胸的衬袄,直刺的赵石南目炫。他冷冷道:“你就喜好如许?”
锦葵的脸刷的变得通红,她不晓得赵石南筹算如何,是要她还是不要她,低低说着:“少爷,我是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