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葵寂然摇了点头,老太太内心一紧,拉着锦葵到了后屋的廊上,问着:“如何回事?”
凌晨三四点,喧闹的夜终究安好了下来,来宾散尽,下人们打扫着残羹剩局。锦葵换了件靛蓝的衣裙,走到了戏台那边。灯火都灭了,乌云遮月,夜的黯魅让锦葵有些渗渗的。她走到了架子旁,木板已经搭好,离地不过三尺,便是掉下来,也没甚大碍吧?不过是面子欠都雅。
夜深了,流水席还在持续,锦葵睡不着,独安闲院子里行着,身边走过一个小我,都与她是那么陌生。不熟谙的且非论,便是熟谙的,也没几个情愿同她打号召,喊她声“女人”。她冷冷的笑了,人都是权势的,刚入府大师只道她是将来的二太太,还恭敬有加。而现在迟迟没驰名分,赵石南又和杜衡恩爱非常,或许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企图飞上枝头的笑话。
可现在骑虎难下,往前无路,后退,她还回的去吗?回到顾家庄,她还如何面对乡邻父老?她踌躇起来。
另一个惊奇道:“少奶奶不说话吗?如果碰到凶暴的,还不上去给几巴掌。”
锦葵偶然听前面的,只听这班子是杜衡亲身找来的,内心就更加烦躁。
巡长脸上堆着笑:“好,好。”
到了屋子,已经是一身盗汗,像水洗过了似的。睡在外间的素问哼了一声醒来:“女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