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昂首看到我,刚才还靠近的奶奶也不要了,扔下婆婆冲着我扑了过来:“妈妈。”
“不要急,等着我。”赵以敬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有着格外平静的力量,接着问了我婆婆家的地点,他挂了电话。婆婆看我挂了电话,有些惊奇:“这是?”
他想了想,看着我道:“好,家里有点事,我先归去,措置完再来接你们。”
又过了半小时,吊瓶打完了,护士过来拔了针,暖暖还在睡着,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汗津津的,但温度却下去了。俄然赵以敬的手机响了,他摁掉了,看了看来电号码,他对我说着:“我叔叔的,我出去回一个。”
我给女儿把暴露的胳膊塞回到被子里,笑得心伤:“是啊,别人也这么说。”暖暖的脸型和额头像顾钧,五官除了鼻子都很像我。
“听话。”女儿答得干脆,婆婆接着道,“和小哥哥一起玩,高兴着呢。比来话又多了些。”
“别给她太多,该吃撑着了。”我劝着,却看到婆婆失落不舍的眼神,心又软了下来。她是至心疼暖暖,恨不得在离别的夜里,倾尽统统,把统统好吃的喂给她最心疼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