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他缓缓的展开了眼睛,看着我面上的神情更冷。我颤抖着握住他的手:“以敬,我来开。”我也早拿到了驾照,但是之前只要顾钧的夏利,我也很少开,只是马草率虎能够上路罢了。
回了姑苏市里,我要送赵以敬到病院,他摆摆手说着:“不消了,我没事,先回南京。我让司机来接。”说着给司机打了电话。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甚么?在这边事情?”
过了十几分,此次跟来的司机过来把车开上送赵以敬回了南京。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的心像被他带走一样扯的很疼。我忍不住给肖彬打了个电话:“在忙甚么?”
“不消。”方才的晕厥让赵以敬仿佛非常不安闲,强挣扎着要持续开,用力的甩了甩头,手还在微微有些抖。
过了好久,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夏大夫的,本来不想接,但是方才和赵以敬的再次失控,让我感觉本身很没出息。我接了起来,夏大夫的声音几分轻松:“清扬,我们到家了。放心吧。”
夏大夫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看着我有些担忧:“是不是太累了?还是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