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中上了qq想找人聊聊,却看到姚清莲又更新了空间日记,我猎奇的点出来,是明天她们的培训照片,难怪这回非要去,本来是赵信儒,赵信俭,赵以敬,另有几个我不熟谙的董事都在,规格的确高,另有一张清莲和赵信俭正聊的热烈的照片,不晓得谁这么故意拍了下来还发给她。
过了好久,我才缓释一些,孟凡苓轻声问我:“那小我是不是赵以敬?”
肖彬看我沉闷,打趣道:“揣摩甚么呢?对了,前天早晨是不是你把赵总叫走了?”
我不晓得如何向孟凡苓说我内心的苦水,只是眼泪在酒精的酝酿下却像发酵了般奔涌。凡苓和我坐到一边的沙发,伸手悄悄揽过了我,声音伤感:“我晓得你必然难受。”我的头靠在她肩上,大声的抽泣起来。
她点点头又摇点头:“之前是我猜的。你仳离后的神情,没有普通仳离女人的清冷哀痛,另有着脸红羞怯。我便猜你应当有---朋友。”她思考了一下,考虑着用词,“直到前次肖彬送我的那套丝绸方巾,我看到统统的出厂日期,感觉眼熟,厥后才想起是你的生日,你记不记得大学时球社给每个成员会庆贺生日?只是我厥后记得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