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恋人感喟道:“赵家少爷几番受阻,现在心机已经早不在丝绸上了。”
转而沉吟浅笑道:“会,按你的性子,必然会支撑我。”想到这里,表情蓦地奋发了一下,却又寂然道:“可你不在了,我就算赢了,赢给谁看?有甚么意义?”
守门的看了他一眼,问着:“你熟谙我家少爷吗?”
扬州城东的专员官邸,现在成了各种提拔的园地,很多人拿着自家的宝贝畴昔参评。有城东张三家的瓷器,城南李四家的生丝,城北王五家的木雕,城西赵六家的丝绸。而官邸里以丝绸的比拼最为狠恶,扬州城里做丝绸的商户本就很多,各种花色,各种式样,争奇斗艳。只赵石南却始终没有动静。
赵石南一听到“夫人”二字,刚才还醉醺醺的脑筋俄然复苏了些,细心想想,记起了在秦淮河边的店里,杜衡拔刀互助帮人家辨识假东洋锦的那次。赵石南微微应着:“嗯,记得,如何了?”说着赵石南一抬手,引着那人进了客堂:“屋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