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身上好像一瓢水浇了下来,眸中的狂热垂垂收了返来,深深看向杜衡道:“太晚了,明天再说。”看杜衡神采难堪,补了一句:“我会节制本身。”
赵石南轻声叹了口气,将秋千扶稳,杜衡跳了下来,向屋里走去。赵石南并没有留他和杜衡后屋的钥匙,下人也无从出来打扫。当赵石南开了锁后,一股陈腐的灰尘味道劈面而来,北平比起江南,风沙大了很多,屋里拉起了很多蜘蛛,桌上床上都尽是一层厚厚的灰。杜衡偶然在门外的窗棂上摸了一把,便是一手的灰尘。
赵石南叮咛下人把东西搬出去,杜衡忙制止道:“我的不消了,我看一会就走。”
杜衡挣扎着,却又有些力不从心。情之最后,就是毫无明智的打动吧。当赵石南的手伸进杜衡的衣裙时,最后残存的一点明智让杜衡拼尽满身力量把赵石南挣开,杜衡的脸有些红,喘气道:“石南,我该归去了。”
赵石南的手搭在了杜衡的背上,沉声道:“一小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