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的心被一股股热流冲过,只说不出话,赵石南眸子里的感情越来越炽烈,杜衡心下慌乱,看着赵石南转移话题道:“如何只要两句,念着怪别扭的。像半截。”
“你在做甚么?”杜衡看着赵石南的刀锋,细细打量畴昔,赵石南看向她笑着:“别急。”
杜衡下午去了报社,本想着辞职,现在和赵石南成了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模样。干脆也就不再提辞职的事。幸亏钟主编也没有问起,只当杜衡从没提过辞职一事。赵石南一逛逛了几个月,而杜衡期间又接到拜候的任务去了西南。这一别,已近春节。
“人有没有事?”杜衡最体贴的是这个。厂子停产,他日可东山复兴,人要确保无事才好。
杜衡心下哀叹,在这个世道,唯有贩子无法。无权无势无枪杆,若想平安然安的处于这世道,就要有所依傍,不能高慢于世。却还要摆布逢源,不然局势变幻莫测,明天你下台,明天他坐庄。跟错了人站错了队,就再也世难容。吃一堑长一智,赵石南现在也学的些经历。
赵石南想了半晌,勾唇轻笑道:“也罢。归去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