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设想里,杜衡应当娇羞的把手搭上他的手,然后他便像之前各种,把这个女孩变成他的女人就完事了。
“衡儿,认命吧。”佩兰叹口气,“或许不像你设想的那么糟。”
佩兰一向守在杜衡身边,早已不住的擦着泪,杜仲见不得这个场面,出去看着嫁奁筹办的是否安妥。
“嫂子,饿死了。”杜衡撅着嘴。
“嫂子,你嫁给二哥悔怨吗?”杜衡俄然问着。
杜衡在祠堂跪了不到半个小时,偷偷瞄了眼内里,也没人看着。站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从最东边到最西边缓缓漫步着,看着一个个牌位,杜衡内心祷告着:各位老祖宗啊,我但是你们近接远亲的先人,千万要保佑我别嫁给赵石南。
舒活完筋骨,杜衡抱膝坐在了地上,垂下了头。但愿也仅仅是但愿,最后的挣扎过后,婚期就鄙人月初八,只剩十天了,还能如何样。
初八是杜衡出嫁的日子,一向关到初七早晨,杜仲才把杜衡放了出来。看着她垂垂肥胖的身板,一双水瞳倒显得越大,只是少了之前的活力。
佩兰叹了口气,紧紧握上了杜衡的手,她也晓得杜衡偷偷去找赵凌泉的事,赵凌泉因着赵家,也小负盛名,因为凌泉母亲带着他再醮赵家后,他硬着骨头死活不肯改姓赵,更不进赵家的族谱。那事沸沸扬扬一闹,本来赵凌泉的继父就是旁支庶出,在赵家并无职位,再加上这么一档子事,赵凌泉更成了赵家的笑柄。除了外人碍着他是赵家人给几分颜面,同一宗族的人并没给过他好神采。
杜仲毕竟有些不忍:“衡儿,别怪二哥。”却也再说不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