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气。东西有甚么不舍得。”赵石南也没在乎,又闲谈了几句便反身压上了杜衡。
老太太看到了生面孔,乜了一眼冷冷道:“起来吧。这是?”
转眼玄月尾到了。而赵家也迎来了歉收的季候。成悦锦已经织好了几匹,杜衡还没有见过,但是看着赵石南意气风发的模样,应当是不错的。而前段时候赵石南花了大力量囤的夏茧秋茧,现在结果斐然。秋茧收买的季候到来,各家丝厂缺质料,扬州城统统的缫丝买卖尽归了赵家,而赵家新机器缫出的丝洁白细韧,无可对比。一时候赵家的丝在扬州城里奇货可居。之前和赵石南定了丝的绸缎庄天然乐不成支,而之前没有脱手的丝厂也好,绸缎庄也罢,都在烦恼排不上队。
赵老太太打量了一番小鱼,长得还算标记,也不算无礼。估计是在顾家庄结识的。但是同杜衡在一起,内心便看着几分不扎眼,冷声说着:“既是客人,你渐渐接待吧。我腰乏腿疼,就先归去了。”
杜衡的心一跳:“是成渊三老爷家的人吗?”
“如果如许,我们乡间倒有个土方,老太太可情愿尝尝?”小鱼的语气很会拿捏,利落中带着恭敬,让赵老太太倒感了兴趣:“甚么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