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到了家中,看着灯下悄悄看书的杜衡,内心忽的生出一丝惭愧,固然他也感觉这丝惭愧莫名其妙。男人外头莺莺燕燕何愧之有?忍不住轻咳了一嗓子。
杜衡抬眸看他立在门口,莞尔一笑,叮咛双叶去打水来,奉侍他换衣盥洗。赵石南发明比来杜衡每天都会等他返来,还很自发地承担起了奉侍他的任务。不由内心一荡,执住了杜衡的手:“今晚----”
杜衡别扭,站在那边不晓得本身该做甚么,老太太统统的事情都叮咛下人去做;赵老太太也别扭,看着杜衡明显恨不得上去扇俩巴掌,但是想想她阿谁刚强下跪的儿子,她若罚了她,他会自罚,毕竟也没法再对她奖惩。干脆也不说话,让她站一天就当解本身心中的忿忿了。
杜衡忙打断他的话,眼睛望着屋上的横梁嘀咕着:“是不是有老鼠?我如何听到吱吱的声音。”
赵石南听着声音耳熟,向中心的台子上看去,一身桃粉色的苏小茴拨弄着琵琶,仿佛要字字泣血,听到“贩子厚利轻分袂”一句,赵石南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