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听杜衡这么一说,更不买了,点头道:“我再到别处看看。”
杜衡想说却又不美意义,半天憋得脸通红,蹦出了一句:“你,你-----”
“谁要听那些,脏了耳朵。”杜衡烦恼的大步往前走去,忽的看到前面河边一排的船,扭头对赵石南镇静的说着:“我们去坐船吧?”
杜衡不解的看着赵石南:“那你听懂了?第一个那样的---哎呀!”杜衡猛地反应了过来,脸臊的通红,用力挣开赵石南的手,脸上要滴出血来。
女人的脸顿时蹿的绯红,默不支声的躲闪出了人群。杜衡还在愣愣的自言自语:“那样的男人,到底是哪样?”引得中间几小我都掩嘴嗤嗤的笑着。
船悠悠的游了好久,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情致中,杜衡手扶着船上的围栏,早就看痴了。她读书时也曾传闻这里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有过董小宛,寇白门之流的秦淮八艳,现在不知另有没有呢?
赵石南唇际扬起:“我倒感觉不错,今后如有机遇,还能够再坐坐。”看杜衡脸红,不由的又逗她道,“如果下辈子碰到你,再带你坐。”赵石南本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被杜衡一早晨这么绕着,现在倒是但愿有个阳间来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