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一抬手:“吃吧,就算帮我吃了。”双叶得令,高兴的拿起一块塞到了嘴里,鲜奶的香味散了出来,双叶几近噎住:“少奶奶,好吃的不得了。”
赵石南早已叮咛双叶清算好东西,豺羽走出去的时候,他打横抱起了杜衡,向外走去。赵老太太看着赵石南毫不踌躇的步子,只感觉胸口憋闷不堪。她一辈子都是为了这个儿子,买卖的事她不管,家里的事赵石南从不过问,也很少顶撞违逆她的意义,却在娶了媳妇今后,眼里就再也没了这个母亲,又当着一众下人,杜家亲家的面,老太太的脸的确没了挂的处所。不由狠狠的揉着胸口悄悄伤怀。
凌晨解缆,下午便回到了扬州赵家,赵石南和杜衡去后院赵老太太那边先去存候,老太太手里捻着佛珠,眼睛也没有抬:“返来就返来吧,今后出出进进的,也不消向我禀报,我在这个家里,不过是喘气的死人罢了。”
回到屋里杜衡只冷着脸坐在窗下的椅子上不转动,并没有上床歇息的意义,赵石南挑了挑唇际,揣测了半晌,拿出了那枚玉叶坠子,递到杜衡面前:“戴上。”
早晨赵石南和杜仲在病院外住下,双叶留在病房奉侍着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