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打了个酒嗝,淡淡笑着:“母亲大人这么晚不睡,就是训戒儿子?”
赵石南不晓得那夜他疯了多久,阿谁女人在他怀里软成了一团,让他既恨又不舍,仿佛上瘾一样在她的身材里欲罢不能,直到最后脑筋一片空缺开释了出来。
赵老太太固然对杜衡不满,但她究竟是赵家的少奶奶,生了病也不是儿戏,忙让慈姑去找个郎中看看。手里拿着吴妈递来的绸裤,看着上面的血迹,内心有些猜疑。
牲口?很好。赵石南的唇际扬起,再一次扯过杜衡,压在了身下,挺身进入。他从没那么用力挣扎的对过一个女人,这类事本该是轻松镇静的极致,为甚么对这个女人要这么沉重?却又这么不甘?他不晓得想考证甚么,只是一次次的深深进入着,穿刺着,看着杜衡时而疼痛的颤抖,时而镇静的缩紧,想挣扎却又摆脱不了身材反应的模样,赵石南莫名的快感又心伤。
到底是还是不是?百花丛中过的赵石南的第一次为这个题目发难了。他对女人的身材是熟谙的,杜衡的生涩懵懂,无疑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如许的景象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赵石南都会信赖她的明净,但是,她分歧,她是他的老婆啊,又背负着扬州城里的流言流言,他想要的,是明显白白的明净,是她身下重重的落红。而不是现在如许似是而非的成果。
老太太被他嬉笑着没了脾气,拿出那片绸裤,细细盯着赵石南问着:“你和杜衡,圆房了吗?”
郎中来看过,开了压惊镇痛的方剂,双叶忙着去照方抓药返来给杜衡熬药。杜衡一整天都躺在床下水米未进,身下肿的疼痛,心神俱碎的麻痹。
连续几声都没作答,双叶上去一摇,涓滴没了动静。吓得哇一嗓子叫了起来:“不好了,少奶奶没气了。”
杜衡开初还奋力挣扎,做到厥后,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只是躺在床上拼力蜷着腿,任由赵石南换着姿式的深冲浅抵,入骨的疼痛,颤栗的快感,第一次经历人事的她仿佛一只脚踏入了天国普通被撕扯的空缺,只是心伤,她的明净已经没有了,她毕竟还是没为凌泉守住。绝望和痛苦让杜衡麻痹,任凭赵石南如何行动,除了本能,再没有一点回应。
赵石南走后好久,双叶才发觉杜衡不太对劲,方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转动不说,现在竟然一个姿式直挺挺的一向躺着,双叶有些惊骇,上前低声喊着:“少奶奶,少奶奶。”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了杜衡的头上,身上,心上,她俄然满身疼的像针扎一样,被折腾成这个模样,贞操还要被思疑,莫大的欺侮,也就如此了吧。杜衡的眼神垂垂寒冰环绕,那冰将身将心全都裹上,只冷冷对着赵石南吐出两个字:“牲口。”
夜,回归了死一样的安好。而赵石南的身上,仍然只要一点浅淡的血丝。他睁着眼看着屋顶躺了一夜,和着屋外的雨滴答的声音,他不晓得本身心上的血是不是也滴滴答答。
赵石南眉头一皱,下认识的对双叶喝道:“把香灭了。”说完又感觉本身真是昏了头,管这些做甚么。
赵石南走到床前,撩起长衫坐下,伸手摸了摸杜衡的额头,他本身本就喝多了酒满身发烫,摸着杜衡倒也不感觉热。杜衡有力的往里挪着躲开他的手,赵石南冷嗤了一声,起家到了外间。
看着杜衡凄绝的眸子,赵石南用力抬上了她的下巴,声音几分颤抖:“这是你的第一次,是吗?”
定了定神,他问着双叶:“少奶奶如何了?”
赵石南一愣,应了句“好”,脚下的步子却快了起来。回到卧房,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药气扑鼻而来,双叶瞥见赵石南出去,忙往香炉里撒了一把香屑,好遣散药味。浓烈的香味出来,杜衡用力咳嗽了起来,全部身子弓起,像只蜷着的猫。白净的脸变得蜡黄蜡黄,看着分外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