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声都没作答,双叶上去一摇,涓滴没了动静。吓得哇一嗓子叫了起来:“不好了,少奶奶没气了。”
牲口?很好。赵石南的唇际扬起,再一次扯过杜衡,压在了身下,挺身进入。他从没那么用力挣扎的对过一个女人,这类事本该是轻松镇静的极致,为甚么对这个女人要这么沉重?却又这么不甘?他不晓得想考证甚么,只是一次次的深深进入着,穿刺着,看着杜衡时而疼痛的颤抖,时而镇静的缩紧,想挣扎却又摆脱不了身材反应的模样,赵石南莫名的快感又心伤。
郎中来看过,开了压惊镇痛的方剂,双叶忙着去照方抓药返来给杜衡熬药。杜衡一整天都躺在床下水米未进,身下肿的疼痛,心神俱碎的麻痹。
赵石南的心一揪,看着那丝浅浅的血迹,打着哈哈:“没成。”他本身也不晓得为甚么到了现在,还是想着护她。见了鬼。
看着杜衡凄绝的眸子,赵石南用力抬上了她的下巴,声音几分颤抖:“这是你的第一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