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衡答着,“白芷又没在?”
白芷正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窗外发楞,看到杜衡,内心一惊,一下跳起来冲了出去,冲着小蓟嚷道:“你带她来做甚么?”
北平的夏天比扬州城风凉了很多,不知不觉的,又快到中秋了。杜衡手里另有比来的一期专刊稿子,等了好久,白芷也没来拿。过了快十天,杜衡忍不住了,还是亲身送到了报社。
杜衡去报社的时候垂垂的少了,固然那些新思惟新词汇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但是她有些怕。她怕赵石南会不高兴,也模糊感觉凌泉和报社有着甚么干系,她很怕再见到他。
杜衡看着凌泉,惊魂不决的她多少年来第一次细细的打量着凌泉,他更瘦了,本来竹露清风般暖和的人,现在浑身的风霜刀剑。她不敢问凌泉在做甚么,却模糊的感遭到凌泉的处境并不平安:“你要保重本身。”
“当然是真想。”小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我妈亲手做的豌豆黄,我都没舍得给他们吃,专给你留着呢。你一向不来。”
赵石南把杜衡抱出了巷子,捂上了她的眼睛,刚才王府井咖啡馆内里的地上,已经满是干枯了的血。
眼镜男凑上来讲着:“蜜斯,你的豌豆黄给杜衡留了得有半个月了,还没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