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有力的抬抬手,把双叶叫出去,顿了顿,艰巨的问着:“她临走前,说甚么了?”
双叶想了想,摇点头:“甚么也没说。”看着赵石南失神的目光,又冒死想了想,还是摇点头:“少奶奶只是要我们保重,不要为她担忧。”
冬桑答的焦心:“少爷,是我,不关双叶的事。”赵石南把双叶松开,冲着冬桑就是一拳:“你有甚么资格放她?”冬桑今后一个踉跄,低下头不出声。
“她善解人意?”赵石南嘲笑几声,“她不止这些,更会费钱雇了人,迷倒衡儿,引来抓反动党的徐师长,差点把儿子抓走见阎王。这就是她的善解人意?”
赵石南只感觉急火攻心,扔下电报仓促清算了一下,带着豺羽赶赴了北平。从没有一刻,他那么巴望从扬州到北平的间隔能够近一些,再近一些。
下人看着神采乌青的赵石南没敢转动。赵石南看了看老太太,目光仍然浮泛:“母亲,这个女人这辈子,我不想再见她。”
许参事接着说道:“别的前次在你家抓到的反动党白青,被人救了出去,传闻到了反动党的按照地。如果夫人真同她有事,又何必去上海,直接找他不是费事。”
赵石南冷声喝道:“把门拆了,出来把她的嘴堵上再钉上。”
冬桑用力扯了扯桑叶,低声说着:“呸呸呸,甚么棺材,也不晓得说吉利的。”
赵石南就这么呆呆的坐着,北平的四月,屋前的芭蕉又泛绿,海棠也绽放了层叠的花蕊,只是秋千空空,赵石南看着窗外,春意盎然的日子,内心一片冬的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