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一拍小倌的肩:“管他粗细,赚得银子就好。”不由也点头叹了感喟,当年的赵石南,白净超脱,坐在桌上仰脖拿着酒壶的姿势不晓得迷倒了多少女人,那会很多女人别说赢利,就是白和他睡一夜,都上赶着追。现在到好,整小我粗制拉扎,女人看着就躲。不免唏嘘。
赵石南的心一痛,眼睛寂然闭上,步子顿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双叶看到赵石南,愣了一下,大声的唤了句:“少爷返来了。”语气却不免暴露几丝抱怨。
本来打算着出院的杜衡,又在病院躺了半个月。若说之前杜衡的脸上另有些许灵动,此次,她脸上最后的一丝活力完整被抽干了。她变得更加沉默,麻痹,经常看着窗外,不知想着甚么。
杜衡看了看病院内里的天,真蓝。北平的初冬公然比江南好,清冽,每一口风都吹得让人透心凉。杜衡凄然笑了笑,没有说话,钻进了病院外等待的马车。
双叶围着杜衡一步也不敢分开。时不时问杜衡要不要吃甚么,杜衡只是眼睛发直,要不看着屋顶,要不看着墙。双叶便也自言自语,只但愿杜衡哪怕能听的进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