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南,你这是做甚么!”杜衡急的短长,更没法了解赵石南的行动。
身后的杜衡惊呼了一声:“干甚么你!”说着扑了上去,但是已经晚了,坠子早已坠入了池底。北平花圃的池子虽不大,但水深也有一人来高,没法打捞。
直到酒馆打烊,赵石南被冬桑扶回了家里。杜衡忙接了过来,给赵石南用热毛巾敷了敷脸。赵石南呼吸沉沉,没有任何动静。
婆子一拍大腿,感喟道:“唉,算我老婆子多嘴。”抬脚出去。
徐师长顿了一下,凑到苏小茴跟前:“愿听夫人详解。”
赵石南的心缓缓的空了,从许参事那边出来,他没有回家,到醉月坊喝了个烂醉。想想明天上午跟在他们前面的人,或许跟的不是他们,而是白芷;而白芷最后同他说的那句“买卖昌隆”竟成了死别之言。
婆子回禀道:“挺短长的,人都认识不清了。”
人啊,为甚么总要在最后的最后,才晓得本来那相聚,竟然是永诀?
赵石南内心一暖,把粥接了过来,昂首看着杜衡,眉眼有丝怅惘,人生无常,不晓得谁能陪谁多久,赵石南一把拉上了杜衡的手:“衡儿。承诺我一向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