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夏大夫站在我中间思考着,眉头悄悄蹙了起来。那天南京也是个好气候,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连廊晖映到他的身上有层金色的光影,夏大夫的皮肤是安康的小麦色,单眼皮尖下巴,蹙眉的模样也仍然很暖和。我看着他有些失神,记得刚熟谙他的时候,他的身上有种落拓不羁的萧洒,不知何时,他竟然也变得有些沧桑。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夏大夫摇点头,看向我问道,“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再做一次催眠?”
看我喝的苦涩,赵以敬握住了我的左手,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捏着。我内心一动,问着他:“明天厂标如何样了?”
我抬眸一看,一碗汤,上面漂着几粒枸杞和葱花。“这是甚么汤?”我看着赵以敬把碗放到我面前,拿起勺子在碗里拨弄了几下,内心一丝迷惑,这汤可不是李姐的程度,清汤寡水仿佛还没融会呢,只在碗底找到了几缕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