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然地闭上双眼,却感受脸庞一热,是他暖和的大手缓缓滑过。
“罢休能够,但你得尽一个老婆的本份。”他轻视的眼神,让暮倾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奇耻大辱!
他转眼敛了那份张狂放浪,却冷酷得不看她,缓缓地伸开双臂。
他的指腹轻缓地摸着刀刃,像抚摩女人的肌肤普通轻柔,寒光一闪,他飞速近前,剪刀亦是抵在了她的胸口。
骑你妈的,侍个屁……地痞!
他眉头一挑,不管她已经泪水盈眶,大手疾如风地扯了她绣着梅花的裹胸,“本王并不是想放过你,是不想受人勒迫!”
唇已被她咬得青紫,终在泪水滴落之际悄悄地点了点头。
几近平坦没有发育好的胸部闪现在他面前,那粒小小的红痣更是清楚。
她惊诧地伸开了小嘴,这男人武功太高了吧?
剪刀缓缓地向活结的带子移去,半途高低垂起,用尽了尽力朝他胸部插下。
阴冷的凝睇着她,一掌拍来。
“死男人、坏男人、二货……”暮倾云搜尽了肚中所晓得的暴虐说话一并骂去。
“陆尚书的女儿可不会如此没教养!”他再道,有了一点端庄味。
夏侯子曦连看都没看她,风轻云淡地伸手捏住她的小拳头,力道不竭地减轻,不怀美意的目光又落到了她大敞的胸前。
“呵呵!你的词老是很新奇,花腔也很多,不过,本王不懂,但很好听。”他一边说一边转过身,走到屋门前,蓦地回顾,“彻夜没兴趣了,明晚,本王还要你侍寝。”
“变态!”暮倾云直思疑他有神经病。
“想死?没那么轻易,你这小小的身子本王还没咀嚼过,本王不能白背了这名。”
他不防,被扫了个趔趄,身子一歪,却一个都雅的旋身飞起,富丽丽地落下来。
小少女鼻翼轻抽,猝然展开了大眼。
男人武功太高,她不但吃了身子小的亏,体力也未规复。
她那颗本是碎弱的心一下子被摧毁,牙咬得‘咯嘣’响,身子一阵地颤抖。
她蹙着眉佯装得很无辜地望他,“对不起,我不谨慎弄成了活结,得用剪刀。”
小少女刹时满脸通红,而手又摆脱不出来,只得用另一只手拢紧内衫。
帐幔被夏侯子曦悄悄地翻开,都雅的卧蚕眼悄悄地凝睇白纱缠头的女子玉颜。
她亲眼看到那柄剪刀在空中划了个斑斓的半弧又重重地摔到了腥红的地毯上。
他终笑笑,徐行走到座榻的几案前,摸出做女红用的剪刀,毫无防备地递给她。
房门在他张扬地抬头大笑中关上,她气得在屋内不断地走动,低下头看着小小的手,一拳捶在桌上,“穿的甚么穿,本身一身拳打脚踢的工夫,竟被这小身子所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这一次,手腕的痛使她呲牙咧嘴,却倔强地盯着他,突一个扫腿向他扫去。
暮倾云从榻上跃了下来,小拳头捏得紧紧地瞋目瞪着他,却没有骂出这粗鄙不堪的话来。
夏侯子曦轻鼓掌掌,眉恶作剧地挑了挑,“很好,本王身下的女人满是和顺的小植物,你但是个不测当中的不测,不过,本王很喜好!”
指尖矫捷地一扯,活结刹时变成了活结。
男人的五官完美无缺,确是一个令民气动的美女人!固然,昨日他放过了她,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像她宿世的男友,并且还一而再地热诚她。
夏侯子曦嗤笑一声,不再管怒颜相向的小少女,若无其事地捡起剪刀。
小少女敏捷地从榻上一跃而起,小手成拳霍地击出。
小少女怒瞪着夏侯子曦,“你昨日既然放过了我,本日为何还要如许?”
手腕一紧,仿似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