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还是哑忍了好!”刘老板成心识地瞧了眼身后的大门,又道:“素闻王爷的王土在南疆,而人在这儿,想也有难言之隐!”
她懂了,这天下第一赌坊在此郡买卖如此红火,未被官家的人找过岔,定是使了银子,才情敏捷的她顿时就想到税要上交,可这若不是税,就说不清楚了,“莫非是庇护费?”
提到杨本,刘老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有甚么?据小人多年来的察看,他自从上任以来,巧取豪夺,大肆敛财,并且,四年前,平塘郡产生过特大旱情,朝廷拨了银子粮食赈灾,可那杨本在米中参了一半石子,发放到苍内行中的钱也只是不幸的几文……”
她又问了来的人是谁,从刘老板嘴里晓得,那尖细嗓音的人是杨本的管家雁林,这让她大吃一惊,杨本的管家总不至因而想杀人谋财吧?又问了雁林的住址,千叮咛万叮嘱刘老板,刚才的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
她凝神看着刘老板,悄悄地点头,就听刘老板决计放轻声音,“朝廷的事小人不懂,也不清楚,但王爷文韬武略,大仁大义,一心为百姓,依小人之见,应当尽快回到南疆,以图霸业!”
“刘莞!这个月的银子该交了。”此次是尖细的声音,慵懒了些,也自大极了。
没多久,刘老板拍门出去,她中断了思虑,正色问刘老板,“刚才的人是来收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