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说?”许礴蹙眉。
皇太后可不想瞧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皇后做了甚么事,约莫只要这个宫女晓得得最为清楚。皇太后虽早断了干与朝政后宫的心机,但对皇上的事情还是极其上心的,便是彤册每日记录,她没事也会要来瞧瞧。皇上有没有去过永和宫,她内心清楚得很。
杏枝手指搅缠在一起,咬着牙齿,把头埋得低低的。她只觉本身这回是垮台了,八成是活不成了。这皇太后最是夺目的主,怕是已经把事都猜个了大抵,现下不过是要从她嘴里得真相。她脑筋里各种思路,没有成顺的一股。
冬香领了命,自带杏枝下去。那领去暴室上的一起上又干脆,说甚么,主子如果不值尽忠的,也可弃了,不必为了主子污了本身如此。都是诱劝杏枝说实话的,但并没有让她顺利开口。那便没法儿,只得带到暴室开端加身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