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亭儿一行终究回了镖局。
江南好风景,只惜偶然赏。踏遍南北东西路,绝顶在何方?
“方才沈mm传来动静,四海帮莫帮主昨日里在南京舵口遇刺,存亡不明!”短短几句,亭儿除了感慨香盈袖的动静之通达敏捷,便是震惊了。
“好了,不要再难为秋mm了,你从速回房清算一下,这便解缆!”亭儿接着暖声色道,只是此次又要辛苦秋mm了。”
双飞本就喜好一依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体味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心疼不已,抱着一依一阵安抚,其他的几个女孩子春秋相差无几,未几时也都打成一片,今后的日子里,大师都把一依当作亲mm来待,自是无疑。
“墙!”亭儿猛地坐起,“对啊,我怎会如此痴顽,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么浅近的事理,哎呀!”接着遐想到当日莺不啼华惊鸿的惊世一掌。
“不错,集气成形、化而为墙,似泰山压顶自上而下滚滚而来,只要这墙够快够坚,不信压不死这个和尚!”想到“昆仑诀”,已有多日未曾研习,当下便取出孜孜不倦的读了起来,直到拂晓才心对劲足的睡下。
男人们天然识得令牌,又细心打量了一遍亭儿,忙将令牌双手偿还,躬身施礼,“部属不知是行走大人,乞望恕罪,行走大人自顾出来便是,无需通报!”说着侧身,前面两个一溜儿小跑,忙着开门。
“莫非?”亭儿闻言一惊。
“兄长莫急,我已令沈mm安排下去,不消数日定有动静传来。”
“哼!”雪儿可管不了这些,回身如风普通又闪了出去,亭儿担忧她又要去陆通那告状,从速清算两把追了出去。
“天底下的镖局就数你这个总镖头最是安逸,戋戋二十两的镖银就要劳您出马,啧啧…”一旁的雪儿嘲笑一句。
“四海帮公然有钱,就连这些砖瓦器件都如此讲究,也不怕人偷了去。”念秋是见过世面的,低声说道。
“眼下莫帮主伤势如何?”
“事不宜迟,明日一早我便带秋妹赶去,家里又要劳烦三妹多操心了。”
“万幸那毒针只是着了莫帮主左臂,帮主反应敏捷,立时自封了血脉,才免得毒散满身,只是,只是那左臂怕是不保了…”心月担忧又要惹亭儿伤感,声音越来越小。
“行凶之人暂未了然,只是这凶器兄长可不陌生!”
念秋听了哪还能说出话来,忙红了脸一溜儿小跑的躲进了屋。
只觉面前粼粼清波、磊磊假山,清风明月、真真相济,再往细看,鸥鸟群嬉、不触不惊,菡萏成列、若将若迎。
“这大和尚还是有些本领的,万象焚天辅以九龙惊雷指,至阳至刚,再加上他数十年的修为,就连义兄也只能暂避锋芒,近战取胜真的就没有体例了吗?”
心月点头,“不错,恰是兄长苦苦找寻的狼毒针,这也是我深夜叨扰的启事!”
“没有!”念秋从速辩论,“陆女人对我最好,另有飞姐姐、楼女人,就连柳mm待我都如同亲姊妹普通。”惹得几个女人一阵哈哈大笑。
“莫帮主武功盖世,四海帮南京分舵又是防备森严、妙手云集,怎会有如此忽略?可知何人行凶?”亭儿请了心月坐下,顺手沏了壶茶。
既存高远志,平生多流浪。即使风雨霜雪袭,笑骂莫张狂!
“这才气显出咱镖局里你们几位能人的本领!就这么定了吧。”亭儿倒是萧洒。
次日傍晚终究等来了动静,楼心月迫不及待的找亭儿商讨,“兄长,此人暗害了莫帮主便消逝的无影无踪、无迹可寻,虽未浮出水面,但能躲过香盈袖的天罗地网,想来江湖中除了如雷贯耳的了了数人,便只能够是那梵罗僧了。”
“会是梵罗僧吗?”亭儿又是一阵自责,“都怪当初为兄信了这和尚的大话,引狼入室,前有少林寂了大师,现在又换作莫帮主,唉…”说着一拳砸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