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休提!现现在老王爷环境如何?”
两人正谈着,沐安南捧着一只信鸽上前,鸽子右腿下方绑着一张纸条并一个小小的木盒。
“我的技术如何?镖局里的姐妹中数我煮的饭菜最香,每次轮到我,陆叔叔都要再三的催促开饭,哈哈…”遭来一眼鄙夷。
念儿“哼”了一声,夺过碗一饮而尽,右手紧握苍龙,“我誓要杀了那帮畜牲,特别是他!”
“初时贼兵胜在出其不料,现现在军需不满、战意不敷,渐成强弩之末,待朝廷救兵一到,便可逐回暹罗。”老王爷呵呵一笑,果然老当益壮。
“老王爷安好,亭儿北上辽东之际,惊闻西南之乱,遥盼王爷安康。暹罗犯境定有小人作怪,绝非国王本意,请王爷明察,随信附上四周佛金戒一枚,此为暹罗国王当年报答所赠,见此戒如同见国王,想来王爷会有效处。王爷之风犹在面前,金戈铁马定然所向披靡,亭儿念着与王爷把酒庆功,再拜!”
“絮哥哥…”妙仪一个女子,终究忍不住,顺势靠在丈夫的身上嘤嘤抽搐着,奶妈抱起卓儿见机的退出房去。
听着下边的话,沐妙仪眼含晶莹,“妙仪谢了…”
风扬絮与沐家军汇合,分发了带来的粮草,从速去拜见岳丈,体贴的扣问了伤势,这才放下心来。
“他是不会躲的,晓得你还活着,想见你都来不及呢。”
酒过以后,又是一阵人喊马嘶,风扬絮遴选了三百精干男人,又拣了千匹好马,备足了干粮东西,与妻儿告了别,叮咛了留守的赵铭德,急奔云贵交界的南岭。
“少庄主…”
“牛伯…”
“巧舌如簧!不管你说甚么小爷都不会信,此次我不杀你,快走!”
“夫人也是担忧少庄主舟车劳累,本想着过两日再提及此事的,唉…”
“沐老王爷精力还好,只是丛林当中不比王府,总有些不便,老王爷兵马多年腿脚本有故疾,现现在更加的严峻了。”赵铭德谨慎翼翼的答着。
五更时分,牧马庄内灯火透明,数百庄丁齐齐举着火把,风扬絮在台上声情并茂,“诸位中好多都是我牧马庄的白叟了,有我的叔伯,有我的兄弟,更有随寄父开疆运营的元老,扬絮生性恶劣,得各位厚爱,承了这庄主之位,在此谢过。”说着鞠了一躬。
自从华山论剑以后,双飞便随念儿来到此处,枭阳吼的能力公然不俗,纵是过了半月胸口仍模糊作痛,时不时一阵咳嗽。
“是不是又是你那所谓的寄父给你下了指令?”
“岂有此理!”不一会儿房内便传出风扬絮的大喝,门外守着的赵铭德一听便晓得妙仪已经把西南边关的战事合盘托出,跺一下脚试着敲了下房门。
“你…”
话锋一转,“想必各位都传闻了云南之事,于私这是我的家事,于公干系到西南诸地、乃至中原百姓的安危,我不能不管,然一人之力终是不济,扬絮恳请诸位随我一道共御来犯之敌,扬我庄威!”
“你快去安排一下,明日一早解缆,让庄上能兵戈的男人随我一并去援救老王爷,快!”
“是啊是啊,少庄主你就下号令吧。”“我老婆还是少夫人给筹措的,牧马庄就是我等的家啊。”“我虽是个大老粗,这辈子就认少庄主!”
“我与亭儿同拜青藤先生为师,你看我也像个好人吗?”
“你可知…你的哥哥他…实在是个好人。”
这天夜里,扑棱棱落下一只信鸽,念儿看过以后,捡起苍龙就走,被闻声动静的双飞拦住来路。
“与你无关,让开!”
“今后我的东西你不准碰,更不要随便出去!”
“自亭儿替那纳黎宣平了密宗之乱,边疆战役共处了多年,我看那纳黎宣也算位君子,怎会俄然间起兵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