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闻人轩得逞,是不是本身连扳倒他的能够都完整不存在了?
更别提这信最后的内容,竟是劝谏她父亲在朝中谋一官职,的确大逆不道。
“哦?”顾常藤看了一眼本身的女儿,不过没过一会儿他就否定了,“不对,固然我好久没有见着你们,但是你的笔迹是绝对不会变的。”
“爹说的是那里话,有甚么事您直说就好了。”顾氏从小就服从安排惯了,现在还是还是这个习性。
只见顾常藤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又接着道:“我不晓得这封信是从那里来的,那日我刚给门生们上完课回到书房,就瞥见它放在那边。”
等等……
顾常藤点点头,将贴身保藏的信纸拿了出来。
萧何。
并且还是在本身底子没有想到的处所。
与此同时,顾氏也走近看了一眼这纸张。
竟然有人想把他当靶子,他天然不会放过那小我。
凤九歌一愣,不解地看着顾常藤,这是甚么意义?
顾常藤收起一脸的暖和,神采严厉了很多:“我前几日收到一封信,内里将你们的处境全数都说得很清楚。”
脑筋里闪现过他们的名字,顾常藤顺口就说了一遍。
凤九歌瞥见信纸时的反应过分狠恶,就算他们想看不见也难。
凤九歌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芒,这笔迹她仿佛有点眼熟。
本来不感觉有这个能够,但现在细细一想,她只觉本身身处一个庞大的旋涡中。
对,用顾常藤的话来讲就是惨痛。
“外祖父,比来书院可有甚么异动?”凤九歌必定本身见过这笔迹,但是她确切想不起来是甚么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