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愣了半响,随即嘲笑道:“我说徐妈妈,你编故事也太不靠谱了吧,公主会叫你半夜来皇后娘娘的宫殿,然后迷晕二皇子吗?”
“你是何人,竟敢潜入皇后娘娘寝宫偷东西,还迷晕二皇子?”赵明尖声喝问道。
徐妈妈却笑了,笑对劲味深长。“公公,你以为这些浅显的问候信,就能将皇后科罪吗?”
他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弯下腰拖出内里的大箱子,翻开消头,拍拍箱子上的灰尘,再谨慎翼翼地翻开盖子,将上层的丝绸拿开,顿时一大叠信函映入视线。
“赵公公,我说的都是实话。”徐妈妈沉着了下来,指指他手上的信函道:“你看,这满是公首要我拿的,内里是皇后和北国将军互通的信,足以证明皇后的确是通敌叛国,公主就是想要这些证据来定皇后的罪。”
一天早晨,赵明打着灯笼走在御花圃的卯石小道上,在颠末石雕蟠龙喷水旁时,俄然瞥见在延晖阁与养性斋中间阿谁小夹道里,一条鬼鬼崇崇的人影正猫着腰,谨慎翼翼地走着,时不时的摆布张望,仿佛惊骇自已的行动被人发明。
“找着了,公然是藏在这里。”
徐妈妈仓猝伸手一挡,“慢着,赵公公,我有话要说!”
“赵公公,内心压着罪过感,必然不好受吧,那就说出来呀,英勇点。”芯月在旁鼓励道。
躲藏在暗处察看的赵明顿时瞪大了眼睛。啊,这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吗?黑衣报酬甚么会来这里,他究竟想干甚么?
黑衣人悄悄地走进一间阁楼,轻推开一扇窗户,只见床上坐着个眼睛哭得红肿的小男孩,那便是二皇子宇文竣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