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冒着被掌掴的风险,插了两句嘴,现在这类氛围下,倒是不管如何也不敢再随便开口了。
“没有啊,王妃!冤枉啊,王妃!”花意痛哭流涕。
方才统统人都将重视力放在了凤钗上,无人留意被凤钗挡住的丝帕上面,绣的花色图案。
花意焦心辩白:“没有,王妃,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个下人,统统事情自有主子安排,毫不敢心含痛恨!”
莫安生道:“安生自小父母双亡,端赖归天的姐姐一手带大,姐姐别的没教安生,就礼义廉耻四个字,是姐姐教了又教的。
鸳鸯戏水!那种只要轻浮和不端庄的女子才会用的花色!
成果厥后第二天碰到了十八姨娘,便将收你之事健忘了。
“花意,”宁王妃的声音充满冷意,“你诚恳交代,真的是亲眼瞥见安生,偷了本王妃的凤钗?”
宁王妃想起莫安生这几日代掌家,行事一向按着端方,让她很对劲。
“你是本王妃院里的二等丫环,这凤钗你有机遇打仗,这丝帕是你应份的,怕是你自个偷了,谗谄安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