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英微微皱眉,说道:“楚兄,鄙人确切吹过笛箫之类的乐器。但我只是闲暇之余,拿来解闷罢了。比之赵女人、诸葛女人差之千里。让我在一众里手面前吹奏,实在是有污圣听。精通愧不敢当。”
诸葛清琳细心打量面前的古琴。
楚敬连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问道:“女人可知此琴何名?”
楚敬连沉吟半晌,说道:“女人的琴声实在令人佩服。只是方才鄙人听得女人说此曲没有丝竹相和,未免有些缺憾。”
诸葛清琳一指案前的古琴,说道:“此琴固然表面古朴,但只是普通桐木所制。琴声固然婉转,却不浑厚。以是称不上是一架好琴。”
诸葛清琳略略点了点头,说道:“诸位,见笑了。”
世人也纷繁站起。
楚敬连朗声笑道:“公子不必多虑。我玉凰台虽不器,这笛箫还是有的。但不知公子是要笛还是要箫呢?”
上官云英冲着诸葛清琳拱手说道:“女人,请。”
这位楚员外笑着说道:“我那里有这么大的面子要赵女人亲身相迎。各位,大师好,鄙人楚敬连,见过各位雅士。”
说完诸葛清琳,轻起皓腕,开端操琴。
不一会儿,仆人捧上来一个金漆的盘子,上面放着一支玉箫。
楚敬连扇了一下扇子,浅笑说道:“此箫虽比不得纳兰性德大人家的玉箫,但也算当世之珍品。还望上官贤弟不要嫌弃。”
俄然,楼梯上有人鼓掌喝采:“诸葛女人真是好眼力,鄙人实在佩服。”
赵雨杉的眼睛闪现一丝光彩,缓缓说道:“诸葛女人何出此言?”
上官云英脸一红,面现难堪地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出来仓促,没有将笛箫带在身边。”
楚敬连眸子一转,摸索问道:“诸葛女人以为此琴如何?”
楚敬连用扇子轻击了一下左手的手掌,说道:“女人说得不错,此琴确切是‘焦尾琴’,但不是蔡邕所制的‘焦尾琴’。此琴乃是我找能工巧匠所制,作法根据史料而来。”
赵雨杉笑了笑,摇了点头。
诸葛清琳不讲解道:“看此琴的木料乃是古杉,如果做成琴也是架好琴。为何非要做成“焦尾琴”?”
跟着“秋铭“一曲结束,琴音垂垂停止。
诸葛清琳悄悄拨弄了几下琴弦,琴声叮咚,好不动听。
楚敬连悄悄点了点头,面现得色。
上官影实在按捺不住,对上官云英说道:“少爷,您来啊。”
楚敬连拿起玉箫,双手恭恭敬敬递给上官云英。
楚敬连又看了看在坐的其他世人。
楚敬连摇了点头,说道:“上官公子此话谬矣。我见公子你气度不凡,必是出身王谢望族。为何做事扭扭捏捏,如此不利落。本日可贵大师相聚一堂,并且如此欢畅,切不成做女子之态,让赵女人、诸葛女人笑话。上官贤弟,还请不要推让。”
世人纷繁鼓掌赞叹。
诸葛清琳左手重操琴弦,淡淡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此琴名曰‘焦尾’。但据我所知,这‘焦尾琴’早已失传多年。【零↑九△小↓說△網】恕我眼拙,没法辨别这架是真是假。”
上官云英想了想,说道:“依鄙人鄙意,此曲‘秋铭’配以箫声更好。”
诸葛清琳点了点头,说道:“此琴世所罕见,乃上上之品。”
楚敬连转头看了看赵雨杉。
楚敬连说道:“不美意义,方才诸葛女人的话被鄙人打断,实在失礼。我这里有一架古琴,不知可否入得诸葛女人的法眼。”说完,叮咛侍从撤下本来的古琴,又拿上来一架古琴放在诸葛清琳面前的桌案上。
楚敬连脸现庄严之色,慨然说道:“诸葛女人说得有理。我之以是做成焦尾琴,是要感念先贤。上古四大名琴现在都已失传,鄙人甚为可惜。故鄙人想着如果能够重做此琴,既能担当前辈遗志,又能将中原文明发扬光大,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