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大汉顿了顿,说道:“大蜜斯曲解了。鄙人偶然冲犯。更不敢挑衅大蜜斯。只是这位公子与我有些渊源。我知此人血心仗胆,侠义为怀。还请大蜜斯能够部下包涵,放他一条活路。”
九天玄煞不由得一阵狂笑:“青萍剑法让你使成如许,只怕你师尊看了会被气个半死。”
九天玄煞冷冷一笑,右手拔出烈焰,左手如幻影踏实,抓向大汉的头颅。
周子健被身后的巨响惊出一身盗汗,转头望向身后的九天玄煞,对大汉说:“阿谁女人仿佛被炸死了。”
周子健仓猝解开大汉的衣服,从他身上找到一瓶刀伤药。只是这大汉的伤势太重,前后腰已被刺穿,并且流了一起的血。周子健不住地皱眉,不晓得这药该如何敷才是。
九天玄煞也将银虹渐渐提起。
大汉没有转头,仍然向前飞奔。
周子健的身上被九天玄煞刺得好几个洞,屁股被马颠得痛苦不堪。瞥见大汉倒地,周子健仓猝翻身上马。
蒙面大汉的额头已经渗满汗水,有几滴落在了鬼头大刀的刀身之上。蒙面大汉有些悔怨,他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硬男人,落鸟林的名头在他脑海中不知缭绕了多少年。但是这一次,他真得有些悔怨,悔怨不该不听或人的忠告,不该管这个闲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晓得还能不能活着分开这里。
大汉并不游移,用刀背磕向银虹的剑尖。
这几匹战马吃痛不已,阵阵马嘶过后,翻蹄亮掌向九天玄煞冲来。
周子健此时才看清楚,这名大汉长着一张紫红色的脸,一脸的虬髯。两眼迷离,牙关紧闭。腹部还在往外汩汩地淌着鲜血。
两人俄然各退出两丈开外,不再脱手。
蒙面大汉不再说话,鬼头大刀横在当胸。
九天玄煞手中的银虹又多出了几道裂缝,而蒙面大汉的鬼头刀上面的八个金环全数被削断,掉落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感受头重脚轻,面前的气象越来越恍惚。他身子摇摇摆晃,再也坐不住了。在一处小山包处,大汉“扑通”一声,摔落在地。
周子健不知从那里来的神力,左手奋力提起将近二百斤重的大汉,扔向茶棚边上的马群。
这时,树林边俄然飞来一只响箭,飞向九天玄煞。
此时,周子健已经和九天玄煞拆了几招。这青萍剑法已经被周子健改得脸孔全非,凡是抵挡的剑式一概旁路,只要打击的杀招。周子健看不清九天玄煞的烈焰剑和身法,只凭红色披风所到之处,周子健就奋力劈向对方。半晌之间,周子健的大腿、肩头、屁股多处中剑,但所幸致命之处并未伤及。
大汉雷霆一吼,鬼头刀挂着风声迎向银虹。
大汉说得不错,当九天玄煞的烈焰剑打仗响箭的一刹时,九天玄煞不由得神情大变。因为她看到了响箭的箭身绑着的火药。九天玄煞双脚踹镫,身材本能地向后飞掠。即便如此,九天玄煞还是被火药震得胸口发热,身上的火红色披风如漫天血雨,飘洒了一地。如果不是她身上穿有金丝软甲,加上她深不成测的内力,只怕当场就要吐血。
周子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九天玄煞仓猝用烈焰剑击出,轰的一声,九天玄煞被震得向后飞出,胯下红马当场暴毙。
俄然九天玄煞左手红光一闪,烈焰剑脱鞘而出,如火舌乱窜。
但身后银虹并不回挡,剑尖横扫九天玄煞脖项。这是明摆了一死相拼的节拍。
周子健最后咬了咬牙,试着将刀伤药涂在伤口处。但血水很快把药粉冲开,药粉底子没法止血。
九天玄煞美目一闪,笑了笑说道:“中间的武功确切令我刮目相看,能在我面前走上这么多回合的人还真的未几。不枉我分开落鸟林一趟。不过天霸刀法再短长,你也不是我的敌手。还是但愿中间能够奉告我你到底是谁。我是怕过一会儿,你再想说可就没有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