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少年忿忿不平说道:“我总感觉阿谁白衣女子说得过分度了。我们不就是想看看花魁甚么样嘛,至于被她说得这么低俗吗?”
白衣少年说道:“鄙人惶恐,这已入夜,多有不便。我们还是走了。”说完拉着蓝衫少年要走。
伴计鼓掌奖饰:“公子公然是风雅之士。您猜得不错,我家蜜斯弹的倒是此曲。那您二位…”伴计望向两名少女。
楼上少女只是望了半晌,便关上窗户,回到房内。
二人来到一座客店面前愣住脚步。客店门前上方横着一个黑漆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悦来堆栈”。
走了一段路,白衣少年与蓝衫少年来到一个凉亭坐下。
蓝衫少年哼了一声,不屑说道:“懂不懂啊,在这儿班门弄斧。”
蓝衫少年连连咂舌,说道:“这是我好不轻易才抄的,就这么给撕了太可惜了。”
白衣少年狠狠瞪了蓝衫少年一眼,说道:“自我记事以来,固然多年深受父亲苛责,但向来没有亏在理上,自大修心修身已臻美满。此番被一女子羞臊得体无完肤,理屈词穷,看来这书算是白读了。我以为任务都在你,你是我的恶根之源。”
白衣少年抬眼瞅着蓝衫少年,调侃道:“那你刚才为何不开口压服她,挽回颜面呢?”
白衣少年对蓝衫少年说道:“现在天气不早,还是先找个客店住下。我看这家店还行,就这里吧。”
楼下人来人往,络绎不断。但是有五小我,却在楼下立足,并昂首望着楼上。这五小我别离是两个少年,两名少女,一名年青的剑客。
那名伴计对着五小我做了一个罗圈揖,说道:“敢问五位为何站在这玉凰台门前不出来呀?”
白衣少年冲着楼上抱了抱拳,朗声说道:“既不器,鄙人讨扰。”说完挺身大踏步走进玉凰台。
这玉皇台高有二十丈,共三层。全部楼制作得可谓雕梁画栋,奇脊飞檐。凡来玉皇台的人不是达官朱紫,就是本地的豪绅。如果只是平常大族后辈,只能在一楼听听曲子,看看歌舞。如果是豪绅,出得起银子,便能在二楼与美人欢娱,彻夜达旦。如果是达官朱紫,便能在三楼一睹花魁容颜。
伴计有些吃惊地望着白衣少女。
俄然,玉凰台的三楼飘下一个少女的声音:“莫非中间嫌弃我这里肮脏肮脏不成。我听闻柳下惠坐怀稳定,君子胸怀正气可安坐脂粉之间。如果中间以为这玉凰台内里尽是些男女轻易之事,不进也罢?”
青年剑客难堪地笑笑说道:“鄙人不懂甚么音乐,只是猜到了一个谜语,不知还可否一睹花魁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