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玉凰台的大门俄然翻开,一个伴计打扮的人走了出来。伴计见白衣少年要走,仓猝上前拦截:“公子慢走。”
二人来到一座客店面前愣住脚步。客店门前上方横着一个黑漆牌匾,上书四个大字“悦来堆栈”。
俄然,玉凰台的三楼飘下一个少女的声音:“莫非中间嫌弃我这里肮脏肮脏不成。我听闻柳下惠坐怀稳定,君子胸怀正气可安坐脂粉之间。如果中间以为这玉凰台内里尽是些男女轻易之事,不进也罢?”
青年剑客难堪地笑笑说道:“鄙人不懂甚么音乐,只是猜到了一个谜语,不知还可否一睹花魁芳容?”
玉凰台本日猜谜猜了一天,有达官朱紫或是文生公子猜对的,均获得了一睹花魁芳容的机遇。并且凡出价高的,还能够获得花魁亲身为其弹奏一曲。但是想要和花魁靠近,却无能够。
这玉皇台高有二十丈,共三层。全部楼制作得可谓雕梁画栋,奇脊飞檐。凡来玉皇台的人不是达官朱紫,就是本地的豪绅。如果只是平常大族后辈,只能在一楼听听曲子,看看歌舞。如果是豪绅,出得起银子,便能在二楼与美人欢娱,彻夜达旦。如果是达官朱紫,便能在三楼一睹花魁容颜。
白衣少女等也都鱼贯进入楼内。
这玉凰台内整夜灯火透明,弦乐之声久久不断。
此时为花魁而来的人们垂垂散去。玉凰台内其他的公子哥都在搂着别的女人亲热,而面前五人却站在门口这么长时候,让人有些惊奇。
“还猜。”白衣少年一把夺过写着谜语的纸条,三两下就撕了个粉碎。
白衣少年瞪了蓝衫少年一眼,回身要走。
白衣少年听得有些痴了。
白衣少年狠狠瞪了蓝衫少年一眼,说道:“自我记事以来,固然多年深受父亲苛责,但向来没有亏在理上,自大修心修身已臻美满。此番被一女子羞臊得体无完肤,理屈词穷,看来这书算是白读了。我以为任务都在你,你是我的恶根之源。”
白衣少年对蓝衫少年说道:“现在天气不早,还是先找个客店住下。我看这家店还行,就这里吧。”
白衣少年冲着楼上抱了抱拳,朗声说道:“既不器,鄙人讨扰。”说完挺身大踏步走进玉凰台。
楼下人来人往,络绎不断。但是有五小我,却在楼下立足,并昂首望着楼上。这五小我别离是两个少年,两名少女,一名年青的剑客。
伴计又望向青年剑客,问道:“那中间您呢?”
伴计有些吃惊地望着白衣少女。
白衣少年抬眼瞅着蓝衫少年,调侃道:“那你刚才为何不开口压服她,挽回颜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