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连昂首冲着妇人笑道:“美人,这公然是好酒。不过我如何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啊。”
妇人从厨房拿出一个大酒坛,放在桌子上。然后悄悄启下封泥,笑眯眯地对楚敬连说道:“公子,请。”
连洪奎叹了一口气:“三娘。我有愧于阁主,有愧于款项帮。本日即使我等伉俪拼得一死,也难以脱逃。你本是无辜之人,阁主定不会侵犯。”说着,眼巴巴看着楚敬连。
楚敬连显得非常豪放,酒到杯干,口中直呼:“好酒,好酒。”
连洪奎以头触地:“小人私行叛出款项帮,罪不成恕。”
妇人嘲笑道:“你死,我岂能独活。既然你连拼的勇气都没有,那我先死好了。”说完,就要夺连洪奎手中的柴刀,意欲现行他杀。
楚敬连笑道:“我如何能害你啊美人?疼你还来不及呢。凭鄙人的边幅和蔼度,美人也不算亏损啊。”
连洪奎一咬牙说道:“小人愿一死以报阁主,只是哀告阁主放过贱内。”说完,拾起地上的柴刀就向脖中抹去。
楚敬连站起家来,双手抱着酒坛,口对着坛口,咕咚咚开端大口喝了起来。
林道宏不知何时已经站起,看到大汉,怒喝一声,说道:“见了阁主,还不可礼。”
妇人的脸臊得通红,大声骂道:“淫贼胆敢害我!”
楚敬连踉跄向前,险险躲过匕首,全部身子靠向妇人。
这名铁打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两行泪水夺眶而出。妇人也早已泪流满面,紧紧抱着黄面大汉嘤嘤抽泣。
楚敬连喝完这一坛酒后,将酒坛放在桌子上,对着妇人说道:“真不愧是好酒。”一把将妇人揽在怀中,就要亲吻妇人的脸颊。
林道宏仅仅陪了几杯,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楚敬连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林先生,您如何倒下了?”
楚敬连脸上神采稳定,回身将妇人挡在身前,劲风骤停。
连洪奎身子又是一颤,头压得更低,低低的声音说道:“小人知罪。”
妇人用手捂着小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公子还要喝啊?不怕喝死畴昔吗?”
不一会儿,这坛酒也喝完了。
呼的一声,一股劲风直向楚敬连的后背袭来。
楚敬连的左手在妇人的大腿上来回摩挲,面带谄笑说道:“这酒壶喝着不过瘾,给我再来一大坛如何?”
楚敬连仓猝上前抱住,体贴肠问道:“美人有没有受伤?”
妇人的眼眉挑了一下,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放心吧公子,我们这里有的是好酒。”
楚敬连身子向后踉跄了一下,躲过了妇人风驰电掣般的两记杀招,醉眼惺忪地说道:“美人这是何意?”
妇人笑得如海上红日般光辉夺目,扭动腰肢更显娇媚风情:“公子,您真是海量。不是小女子夸口,这十里飘香是我们这一带出了名好酒,毫不是浪得浮名。您都把这一坛都喝完了,能不头晕吗?”
黄面大汉身子一震,终究扔下柴刀,堆金山倒玉柱跪在楚敬连的身前:“小人连洪奎拜见阁主。”
妇人一脸迷惑地瞅着大汉和楚敬连,心中感到一丝不妙。
大厅里多了一名大汉,四十高低的年纪,面庞姜黄,刚正脸膛。身高约莫八尺,肩宽背厚,一身蓝色裤褂,右手擎着一口柴刀。一条大辫盘在头顶,用一根竹簪别顶。大汉一脸怒容,但见到楚敬连,怒意立即消逝殆尽,柴刀也悄悄垂了下来。
妇人孔殷地大声喊道:“我不让你死。他们是甚么人?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总比本身抹脖子强啊。”
楚敬连此时神采凝重非常,身子站得笔挺,如泰山般巍然不动。楚敬连瞅了一眼连洪奎,一字一板地说道:“你可知罪?”